“事情到底如何,到時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大家不相信她們,也總得相信白某人吧。”

場中的氣氛高漲,經過白澤年的有效操縱,現在逐步趨於平緩。

即使這種異能釋放,對於白澤年來說,也是極為不易的。

而白澤年溫暖的笑容下,滿是陰暗。

他的逆轉,只因為虞煙手中一閃而過之物。

好些人悻悻鬆口。

關閉的大門又被推開。

應聲而來的是整齊的腳步,為門外之人開路。

什麼風把這人給吹來了。

不少人捂著額頭,有點不願意見到他。

“今天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叫我?聽人說濫殺異能者的人找到了?”

蕭立廣身著寬鬆的桑絲衣,手中執著那柄熟悉的骨扇。

還是慣會享受的講究人。

“並沒有,我們還在商榷。”

也只有白澤年回話了。

“那沒找到,這裡聚集這麼多人幹什麼。”

他向來是看不慣白澤年什麼事情都要搞得興師動眾的作風。

“……”

白澤年以不變應萬變,永遠都是那副笑臉。

聽出了蕭立廣的話外之意,白澤年也不計較這人和他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蕭立廣只覺得這種強裝的假笑讓人厭惡,多看一眼都覺得難受。

蕭立廣環顧場周。

而每個和他對視的人都撐不住三秒就避開了,唯一站著的只有虞煙她們。

這蕭立廣說到底在城中的位置有些特殊,相當於監軍,權利比肩白澤年。

而且向來是任性妄為,極為苛刻,與之共事之人皆是大吐苦水。

蕭立廣本是冷漠的眼神一凝,驀然融化開來。

虞煙身邊的人自是被忽略了。

“虞煙,你怎麼在這裡。”

墨黑的眼眸生輝,眉宇間藏不住的忻悅。

向著虞煙的方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