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白澤年走到了檯面上,清了清嗓子。

“剛才我和虞煙小姐討論了一下關於那些異能者被殺的事情。”

說到這裡,白澤年留下了一個懸念。

“難道虞小姐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

白澤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任憑他們先行想象。

他還是抱有期望,等著虞煙鬆口加入他們。

輿論的刀劍一定會將他們割的體無完膚。

雖然不清楚虞煙的空間有多大。

但城中的空間異能者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白澤年穩定著情緒,保持著往日的優雅,被這麼多人注視著,身上的疼痛彷彿也被治癒了。

“當時還有盧隊長在場,他親自證實了虞煙小姐也在案發地點,但是現在盧隊長陷入了昏迷,一切真相還有待揭曉。”

“那就是說這事情真的和她們有關係,這裡面留下的倖存者,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一個好下場。只剩下她們還活蹦亂跳的。”

“這其中沒有貓膩,誰信啊?”

“白大人,我們絕不歡迎這樣的人存在。”

“我請願處置他們。”

“是啊,要是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們,是寒了兄弟們的心啊。”

“白大人,為了我們城中的聲譽,你一定要好好處置她們,可不能到時候被別的城區誤會我們窩藏殺人犯。”

人群中各執己見,但目標就是統一的。

那就是絕不會這麼放過他們。

有人提出了疑問。

“難道真的是他們做的嗎?”

“這麼明顯的證據都擺放在那,鐵證如山,證人全都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