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禮拜一。

今天開始龔小北又要下車間了。在這個年代,幹部每年至少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要參加基層勞動。平時的學習任務重,各項要求也非常嚴格。如果只想混混日子的話,做幹部真沒做一個普通工人來的自在。

杜守義對小北下車間一點不擔心,她要去的四車間可有不少青年志願者。以前或許難說,但現在誰不認識她‘攝影師’龔小北啊?

吊兒郎當到了上午十點。

“叮, 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金生隆’五香燉牛肉X50。”

金生隆就是赫赫有名的‘爆肚馮’,系統以前已經簽到過一次這家的爆肚了。杜守義沒明白為什麼系統用兩個不同字號簽到了同一家的東西,而且這數量不少。

‘是給秦淮茹預備的?她哪吃得了這麼多?’想到這個他關上空間,繼續看起了報紙。下雨天,大家都在各自地盤貓著,組織學習呢。

從五九年大暴雨後,京都整整‘旱’了三年。今年雖說春雨來得晚了一些, 但雨水似乎恢復了正常。

看著窗外的大雨白三兒不禁感嘆起來,道:“班長,幸好你英明,否則這麼大雨,我們家那房指不定就塌了。”

杜守義不想多聊這個,他岔開話題道:“小翠這兩天怎麼樣?家裡缺什麼儘管吱聲。秦淮茹也有了,等會兒我去給她弄點奶粉,要不給小翠也捎上兩罐?”

“那敢情好,先謝謝您了!”

白三兒心裡對杜守義的感激不止這兩罐奶粉,他要謝的事情有很多,尤其是那兩瓶‘送子虎鞭酒’。

杜守義給了他兩瓶酒,他一喝小翠就懷上了。事後他才知道,對門的張爺爺家也是這個情況,大兒媳五六年沒什麼動靜,一喝這酒也懷上了。張爺爺知道些許大國的事, 雖然沒和白三明說, 但言語間已經把這酒吹捧到天上去了。

這情況被白三兒他媽知道後又嚷嚷著要請杜守義來家吃飯了,不過這回被白三兒自己勸住了。

認識杜守義這麼久, 他還從沒見過他到除了熊明以外的其他人家吃過飯,喝過酒。這份操守就像個嚴於律己的‘大領導幹部’。

其實他把杜守義想的太美好了, 杜守義可不是不受吃請的‘正人君子’,他反而更愛上酒桌解決問題。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他太清楚了,京都人就沒一次飯局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頓。

只是現在大家都困難,吃別人的太讓人破費。而讓他來請客,條件、環境、大局都不允許這樣‘奢侈鋪張’。要是碰上大領導,烏家這樣的情況呢?真遇到該‘鋪張’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會手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不緊不慢的過著,轉眼來到了五月二十四號,星期五。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雲南白藥’x10。”

看到這個獎勵杜守義有些緊張起來。系統獎勵雜物總會有些暗示,難道這些雲南白藥是在暗示有人會受傷?

在杜守義身邊,受傷機率最大的是建國,他在學校會自覺做一些基礎訓練,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其次是他的徒弟李奎勇。每天要和鑽鑿斧刨打交道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是一道血口。

不過針對這兩個人杜守義早有預備,他們身邊雲南白藥,紗布這些是不缺的,守桂也早就教了他們些止血急救包紮的簡單方法。

要是再勉強一點,何雨柱也能算一個, 畢竟他是和每天和刀打交道的人。

想到這裡杜守義趕緊到食堂和四車間去轉悠了一圈,給何雨柱和龔小北各留下了一瓶白藥。

禮拜六,禮拜天,禮拜一,提心吊膽的過了三天後,‘流血事件’一直沒有出現。就在杜守義稍稍放鬆了些警惕的時候,禮拜二晚上,何雨柱忽然來北院外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