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懷義則說道:

“定北侯,你未免也太不把大乾律法放在眼裡。我白袍寺上位定罪,你就要動手,別以為自己立了軍功,就可以為所欲為。”

定北侯也是脾氣暴躁的主:

“沉懷義,你還真當做了白袍寺,就可以為所欲為,想包庇誰就包庇誰嗎?上次你包庇鎮國公,這次又想閉護李北玄,真是膽大妄為。”

鎮國公後續還有很多事情求沉懷義幫忙,此刻自然是要跟他站在統一戰線:

“定北侯,曹瑾給了你多少好處,你這般為他賣命。”

“本侯從來不會為任何人賣命,本侯只會為了皇上,為了大乾江山著想。”定北侯道。

曹瑾此時開口說道:“沉大人,李廠公給了你多少好處?你這麼拼命的為他辯解。”

李北玄嘲諷道:“喲,學聰明瞭,知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不愧是爹的好兒子。”

頓時,滿堂大笑。

“李北玄。”曹瑾怒目圓睜。

李北玄冷笑道:“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在這大殿之上,動手殺我不成?”

曹瑾:“殺你又如何?”

嘉靈帝怒斥:“曹瑾,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著朕的面,蓄意殺害社稷之臣。”

曹瑾嚇的直接跪在地上:“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按道理說。

大臣之中的兩大集團進行爭鬥的時候,皇上是不會公開支援哪一派的。

可是既然皇上已經開口了,那就說明這個局勢已經確定了。

大家都不敢再多說什麼。

定北侯昨天晚上被曹瑾洗了腦,認定李北玄就是亂臣賊子,有不臣之心。

而他呢,一直想做一個名垂千古的大忠臣。

就上前一步,進行勸諫:

“皇上還請三思,這李北玄必須要封印起來。不管他做對了什麼,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野火道同謀,但既然他身上有來自深淵的妖物,那就必須要將其封印。老臣這番話,是為了皇上著想,也是為了大乾江山著想。如果先帝在的話,想必先帝也一定會,同意臣的看法。”

李北玄則是看著定北侯,冷冷的說道:“天天把先帝掛在心上,我看你不是忠心耿耿,而是打心眼裡覺得,皇上不應該坐在這個位置上。說吧,你到底想支援誰做皇上?是武親王,還是秀親王?”

這是個非常敏感的話題,此刻此刻在場,所有的大臣都把目光,聚焦在定李北玄和北侯和二人身上。

定北侯雖然人比較耿直,腦子也不是很好用。

但是他也知道,李北玄梯丟擲這個燙手山芋,那可是要命的。

自然是不敢建李北玄的話。

避重就輕地罵道:“如果先帝在的話,你這種弄權的小人活不過今天。”

“既然你這麼想念先帝,那不如讓我直接送你去見先帝。”李北玄冷笑道。

定北侯氣得說不出話來:“大膽李北玄,你竟敢藐視先帝。”

李北玄則是非常冷靜的說道:“我從未藐視過先帝,相反,只是我一直以來都覺得,所有逝去的先賢,我們應該尊重。而不要天天把他掛在嘴邊,當成打壓別人的工具。”

沉懷義幫腔道:“李大人這句話很有道理,我想在場的每位大臣,都忠誠於先帝。但是先帝終究已經去了,現在是我們的皇上坐在龍椅上,如果天天拿著先帝來說事,那以後皇上還怎麼治理國家?那以後大乾的律法,還要怎麼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