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是咱們寧縣來了個大人物,那小女孩偷走了她的玉佩。”王雙安皺起眉頭,從未聽過寧縣來什麼大人物,還是一女子,一般若是皇家子女,定會告知他這一縣之主。

掌櫃的也開口說道:“這玉佩還是交給你吧,你且直接上交了吧,說不定這是一份機緣啊。”若是能幫那皇家找回丟失之物,豈不是大功一件。

王雙安也是想到了此處,於是衝著掌櫃的雙手作揖說道:“多謝表舅,表舅的恩情外甥並不敢忘。”

掌櫃的拍了拍王雙安的肩膀。自家的這個表外甥,能力雖是不足,但是絕對是個清廉的好官。

若能與皇家結了善緣,想必之後的仕途定能順暢。

若是表妹還活著,看見兒子這般出息,想必也會開心吧。

思及此處,掌櫃的彷彿看見當年那紅衣女子,張揚地策馬狂奔喊他一句表哥。

掌櫃的走後,王雙安想了又想,於是走進了客找。

攝政王派來傳信的親衛還沒有走,這玉佩正好讓他掌一下眼,若是攝政王的,那就直接還與他,若不是,就請那親衛帶回國都吧。

索性不管是誰的,都不是他能接觸得到的。

王雙安一進門,攝政王的親衛墨筆就大步走了過來。

“王大人可是有什麼訊息。”王爺有令,讓他們一定要找到王妃,若是找不到就不要回去了。所以,他也很是焦急。

王雙安拱手說道:“墨大人,下官現下前來是有一物要呈給大人,望大人給掌眼一看。”說完他小心翼翼的掏出了懷裡的玉佩。

墨筆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鄙夷了起來,這縣令看起來挺清高的,背後不還是做些賄賂人的事情,不過他們可不會被收買。

但是當他看見王雙安手中的玉佩之時,雙眼一下子變得凌厲了起來,“這玉佩你是何處得來的?”這可是他們王爺的貼身之物,能調動王爺手裡所有的兵馬。

還是先皇御賜的,怎麼可能出現在此地。他拿過玉佩細細端詳,越看越覺得是真的。

“大人可認得這玉佩,說起來這玉佩乃是下官的表舅送來的,說是今日有一小女孩前來典當……”王雙安細細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墨筆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王大人,此事萬不可說與旁人了,我這就回國都稟報王爺。

還得勞煩你找出那小女孩。問出到底是從何人手裡偷來的玉佩。”

“下官定不辱命。”王雙安連忙點頭答應。他可不敢再說出去了,說不定小命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這玉佩交上去是對是錯,如今細細想來,自己恐怕是魯莽了。不過為時已晚,還是辦好差事吧,說不定能將功補過。

而墨筆則是帶著玉佩,也不休息了,連夜快馬加鞭趕回國都。

這玉佩可不能丟了,王爺還有重用,莫不是王府出了賊,那定要讓王爺好好檢查一番了。

而一旁的寒夜南和安清影二人也已經連夜離開了寧縣。這寧縣是不敢再待下去了。

甚至官道都不能走了。蘇雲墨已經想到了要擴大搜尋範圍,現在在明面上,已經是不安全了。

雖說易容了,可是還是要萬事小心。

寒夜南則是買了一匹馬,騎著馬在道路上狂奔。安清影被他抱在懷裡,瞌睡蟲被安清影抱在懷裡。

騎馬真的也是好累了,兩個人已經騎了三四個時辰了,天都已經黑了。

寒夜南伸手把安清影抱下了馬,“累了吧。我們今晚在此歇息一下吧。”若是他自己,騎馬一天一夜都不要緊,可是帶著她,怎麼也不能委屈了她。

安清影點點頭,這坐馬的比騎馬的好像還要累上幾分。

“不累。”她嘴硬的回答,她不想因為她,拖慢了兩個人的進度。可是整個人卻是都要站不住了,掛在了寒夜南的身上。眼睛明顯的都睜不開了要直接睡著了。

這幾日來,可真是辛苦她了。寒夜南在心裡默默自責。

這金枝玉葉的小公主被自己帶出來,風餐露宿還得騎馬趕路。

剛剛抱她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她都輕了很多。

唉,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明明說要好好照顧她的,可是又是他讓小姑娘吃了這麼多的苦。

等到墨筆見到蘇雲墨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了,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啟稟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報。”

“可是王妃有訊息了?”蘇雲墨冷冷的開口,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望向跪在地上的墨筆。

被攝政王看的腦袋有些發麻,墨筆硬著頭皮開口:“不是,王妃還沒有訊息。”

“那你有回來做什麼,我說沒說過找不到王妃不要回來複命。”一時間,墨筆覺得整個房間的溫度飛速下降,即使是在夏季,他還是覺得後背在冒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