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在拍戲?”這話拉的緩慢悠悵,充滿疑惑。

“拍什麼?公子莫再胡言亂語。”雲珠輕聲回到。

小爺認定,如果不是在拍戲,那肯定這幫人是在整蠱自己。

隨即說到:“求諸位放過,我只不過是一初三學生,還有半年就中考,爸爸早世,媽媽失業,我還有學生證。”小爺邊說邊巴拉著身上的溼漉漉的素衣,無果又去掀蓋在身上的幾乎溼透的被褥,依舊沒能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哎,我之前穿的衣服呢,學生證就在衣服裡。各位可去找來看看。”小爺發現渾身除了這身素服,沒穿任何其他衣物,認定被他們扒光衣服,也就不再折騰。

雲珠他們聽聞更是糊塗,個個緊皺著眉頭,努力思考小爺說的每個字眼,尤其是雲珠,她最大的願望莫過於能與小爺說一輩子話,不過眼下,她哪懂這些古怪詞彙。不過“初三”這詞彙她倒是懂得,便硬說到。

“初三學生?公子是想說下月初三日有功課嗎?今天廿八,不著急,不著急,先把身體修養好了,再去江陽。”

“還有衣服,昨晚公子遭難,是小女我雲珠把公子救回此處,估計強光、炸雷把公子衣服呼啦走了,發現公子時,就沒穿衣服。也就沒處找尋,如果公子執意要找,我令人再去尋找就是。”

“其他的,不欺公子,雲珠沒聽懂。”

雲珠一番話,讓小爺欲哭無淚,他越來越糊塗,越來越不相信自己,即而開始相信雲珠所言。

“那我問你,這是在哪?我是誰?”

“公子是東嵊國肅公第三子小白,此處為方國仝關。”

“小白?莫不是將來的齊桓公?可小白父親也不是肅公呀!這到底是哪個朝代?”熟記歷時的小爺心中默唸,拼勁全力搜尋記憶。

努力自然是白費,小爺放棄。但小爺一刻也不想在此久留,他惦記失業又無依無靠的媽媽!還有那位沒來得及表白的姑娘。

“謝雲珠救命之恩,但我真不是小白,請雲珠姑娘把我再送回救我的地方。我要回家!”

“回家?公子可是作為質子來到我方國。回家恐怕不是你我說了算。”

“質子與否,與我無關,我想回到我的那個家。”小爺不知如何解釋,又怕雲珠他們越聽越糊塗,一時詞窮。

“還有哪個家?”

“另一個世界的家。”

“世界?”

小爺明白在如此交流下去,除了解釋就是解釋,乾脆說道:“姑娘把我送到您救助我的地方。其他的就不要多說了,謝謝。”

“嗨,這點小事,謝什麼。芳芳還跪這幹嘛,還不去收拾馬車。”雲珠說道。

“再求姑娘送一些合適衣物。也請諸位先回避。”小爺說道。

“留軍醫照顧你吧。”

“謝姑娘好意,我自己來。”

雲珠讓一紅衣騎士攙扶著軍醫出了房間,自己最後一個離開。

“公子一會我來送衣物,先歇息。”

出了房間,雲珠趕上軍醫問道:“公子這番胡言亂語,是不是得了痴症?”

“回翁主,應是痴症,估計就是昨夜那巨大的雷鳴震壞了心腦。”

痴症不就是個傻子嗎?雲珠心中翻騰,這費勁折磨怎會迎來一個傻子。

“那能不能治癒?”雲珠擔心道。

“這痴症,要靠機緣,藥物幾乎不起作用。”

小爺見屋內已經沒有其他人,緩緩緊張的神經,平躺下,仔細琢磨,估計自己來到一個亂世,而且還被認成王公子弟。也聽到屋外軍醫的診斷,哎,來此亂世竟成了一個傻子!也好,傻子應該沒有人再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