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傾雲珠和芳芳來到小爺屋內,芳芳把衣物放到小爺身旁,正欲扶還躺著的小爺起身。

“姑娘我自己來。”

“芳芳不敢稱姑娘,公子直呼芳芳即可。”

“那勞煩二位姑娘送來,請回避,我要穿衣服。”

“嗨,我回避就是,你讓芳芳服侍有何不妥。”雲珠說著要往外走,而芳芳卻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小爺仔細打量芳芳,眉宇間的氣質與他喜歡的同學太像,太像。小爺在芳芳那眼神停留了幾秒,被欲出又沒出屋的翁主雲珠看到。

“芳芳,你也出來。”這醋罈子,說翻就翻,方才還要留芳芳服侍小爺。

“是,翁主。”芳芳向小爺行禮退下,與雲珠一起出了房間。

小爺未做聲只是看著,他雖是初中生,這男女之間的事早就明明白白。

小爺自己穿好衣服,自行出了房間。由於身體極度虛弱,奈何小爺強打著精神,走起路來少了太多力氣。

馬車及紅衣騎士早已等候多時,雲珠攙扶小爺讓他共乘,小爺沒有拒絕,畢竟他不會騎馬。

車馬一路緩行,本來一刻鐘的行程,又走了一個時辰。一路上雲珠把自己作為一個公子小白的迷妹所收集到所有有關的公子小白的資訊向小爺絮絮叨叨說了一遍,又一遍。

小爺怕太多徒勞的解釋,只是聽著,默默的記住。他知道美男小白才華橫溢,風度翩翩,也知道,小白要作為質子,在方國呆上幾年。這令他堅定返回現代社會的決心,怕死是一方面,小白更不願看這人人生來不平等的社會。

到達時小爺追落地,早已被幾個普通軍士和紅衣騎士封鎖。

現場已經看不到黑衣騎士和戰馬的遺體,中心位置一個直徑近5米的淺坑。

“公子昨夜就是在這淺坑中心。”雲珠一直影隨說道。

小爺沒說話,他回憶昨晚被狼狗追趕進入通風口後發生的事情,事中曲直漸漸明朗。

“難道昨夜我被傳送至此,也就是穿越。附近應該有接收裝置。”小爺思索著。

“雲珠姑娘,有沒有見到一些怪異的東西?”

雲珠令芳芳去詢問守衛的紅衣騎士,得到答覆,未見任何怪異之物。

小爺困惑,眉頭緊皺,浮腫的眼皮,硬是被擠平許多。

雲珠見狀,忙問:“公子是不是累了。要不回馬車歇息?”

“不用,我只是困惑。我可能知道,我是如何來到這裡,但我不知道如何回去。”

“公子說話真繞,回去我們還共乘馬車。”雲珠笑道。

“你不懂。但翁主,我真不是公子小白。”小爺用勉強掙脫浮腫眼皮壓榨的眼睛望著雲珠,認真的說道。

“公子,軍醫說了你這是因為驚嚇得了痴症,需要一個機緣才能治好。所以公子不要著急,我可以幫你慢慢恢復記憶,等待機緣出現。”

二位正說著,從東邊疾馳來一隊人馬。

遠遠望去,又是一隊黑甲騎士,馬隊最前的騎士,與他人著裝迥然不同,明顯尊貴了許多。

紅袍銀甲,赤兔踏風,銀槍閃閃,戰袍飛飛,此人正是肅公嫡長子,公子甫。

及近,公子甫,躍下赤兔,東嵊國的平常軍士皆跪地行禮,齊喊“公子甫”。甫擺手示意平身,疾步向小白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