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騎士見裸體少年除了呼吸急促,周身並無見血的大傷,便找來衣衫將其包裹好,欲用馬駝回方國,還未收拾妥當,芳芳直愣愣扒開衣衫向小爺臀部看去,由於眼睛並未完全恢復,模糊看不清,又搶了身邊騎兵火把,這才看到小爺臀部的紅色胎記。

芳芳急回到馬車前,向翁主稟報:“那男子臀部確有紅色胎記。”

“你看清楚了,不是血跡?”雲珠即驚喜又恐弄錯。

“回翁主,確認不是血跡。”

“上蒼眷顧,快,快把那男子放到我馬車上來,免得馬背顛簸。”

“翁主,尊卑有序,那人來路不明,怎能與您共乘?”芳芳言。

“嗨,沒來得及說,那人就是公子小白。”

“翁主,何以確定?”一旁的李達問道。

“那那麼多廢話,我說是他就是。還不快快抬上來。”雲珠迫不及待,又催了一遍。

“諾。”

很快昏睡的小爺被幾位騎兵抬到馬車前,雲珠下了馬車騰出空間,好安放被素布裹著的小爺。

翁主只聽人說公子小白俊秀無比,在小爺被臺上馬車前,偷偷瞄了一眼。

“哇,名不虛傳。”雲珠心中默唸,她哪見過如此帥氣的美男,也只有見到小爺她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這般俊朗帥氣。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雲珠竊喜,心中的愜意早已溢漏到眉梢,嘴角。她這一笑,倒是遮了不少她的富態,多了一絲嬌羞。

馬車內,小爺被安放妥當,見已無足夠空間容下翁主,芳芳向騎士說道:“如此安放,翁主坐哪?”

還未等騎士回答,翁主雲珠嬌羞解圍道:“嗨,不礙事,不礙事,我和你芳芳一同駕馬車就是了。”

人常言翁主對下人從不客氣,這種體恤下人的話,還是破天荒頭一次聽到,騎士莫不感激。

返程路上,雲珠不停的讓芳芳慢點,生怕顛簸,癲壞了她心中的公子小白,本來一刻鐘的路程,硬是慢慢悠悠走了一個時辰,還未入關前,軍醫從方國越境趕到。

又是號脈,又是搓骨,軍醫確認僅是昏睡並無大礙,雲珠這才放心。

東嵊與方國有三條管道想通,此道路程最短,但多山路,崎嶇難行。另兩條分列南北,多為平緩大路。故此道,少有人走,這關隘也就簡陋了許多,名為仝關。

仝關東側便是東嵊國,山多溝壑,易守難攻,不用也不便設關隘,西側便是山下平川,方國無險可守便設仝關,駐軍幾十人,僅做前哨之用。

依李達之意,應連夜趕回方國都城江陽,稟莊公實情,以定奪如何向東嵊通報。

“公子小白還在昏睡,疾行恐有不測。你等可先行返回稟報,我留在仝關等公子痊癒在回江陽。”雲珠回到。

李達明白翁主私心太重,也只好應了翁主。帶一半紅衣騎士不做停歇直奔江陽。

而,翁主雲珠此番安排,確為私心,她只不過想單獨與他心目中的公子小白多處些時日而已。

雲珠令芳芳把仝關最上檔次的房間收拾妥當,本想親自陪護,礙於翁主身份,便令軍醫守候。一切安排妥當已近早晨,守將端來夜宵,翁主屏退左右,只留了芳芳,便海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