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來樓?江中的那個雁來樓?距此好幾百裡,如何去?”小爺開了房門問道。

“公子,江陽數月你是如大家閨秀,藏在閨中,你可知江陽有兩處雁來樓?這雁來樓在方國各縣均有分號,最好的要數江中總店,而次之的要數這夏裝的雁來樓分號。”雲珠如數家珍般介紹道。

“那好,收拾一下就去。”小爺回應,又返回屋內,徵求紅玉意見。

“夫君去哪,紅玉去哪。”紅玉應道。

夫君二字在之前,小爺聽到總會尷尬,而這幾日,倒是挺順了耳朵,不再尷尬,而是享受。即便如此,從小也口中從未向紅玉說出半個曖昧之詞,或是現代人一夫一妻制的倫理壓制這位壯小夥的慾望,又或是小爺整日活在被殺的焦慮中,無心男歡女愛,現在想來,與認不認小白這個身份毫無關係,只是慾望被壓制而已。

院外銀甲騎士圍繞院子一週安營紮寨,各應用之物接連抬入院內,前後忙活了一個時辰,才算妥當。

一切妥當,兩輛馬車載著雲珠小爺來到雁來樓夏莊分號,酒樓名號響亮,可規模並不大,不過在江陽能吃到鎮樓菜譜,此處皆有。

路上,雲珠又纏著小爺同乘,小爺也只好將就,芳芳坐在前駕車,雖是俠客裝束比第一次見時添了太多女子味道。

“芳芳,好像我和你,自那次被你搗眼睛後就就從未說過話吧?是不是不願和一個傻子交談?”小爺笑著問到。

“公子芳芳失禮了,請寬恕。”芳芳不敢正臉與小爺說話,低著頭說到。

“嗨,哪有責怪的意思,我之事想問你是不是因為我傻才不願意搭理我?”小爺笑著追問到。

“公子……”芳芳還未來得及說完。被雲珠打斷。

“芳芳趕車,再遲一會,恐怕雁來樓也關了。”

芳芳聞此催了馬不再搭理小爺。

小爺我知趣的鑽進馬車。

此處雁來樓一改樓宇格局,回字形平房相互通聯,人多時倒也是熱鬧。不過今日梁文清了夏莊的場子,本來雁來樓也想歇業,卻被一公子哥模樣制止,店掌櫃不敢怠慢只好留了招牌點了燈籠繼續營業。

小爺雲珠的到來給冷清的雁來樓平添了幾分熱鬧。雲珠幾乎每年必來,與掌櫃早已相熟,也就免了店掌櫃與夥計的行大禮,只說到:“快去準備鎮樓的菜品點心,馬車上顛簸了半日,早就餓了。”便牽著言禮向酒樓中間奔去,芳芳緊跟不捨。

掌櫃連連道謝,忙催著夥計去廚房吩咐大廚準備。

回字平房,最中間置一大廳,廳中間有一臺子,是為歌姬預留。而臺子正南側是整個酒樓最好的位置。雲珠也是奔這一位置而來。

可當他進入大廳時,有一穿著華麗的富貴小哥背對著門而坐,身旁還站著一位持劍的護衛。雲珠只想坐在此處,就直徑走來,欲驅趕此人。雲珠不願做此等小事,便吩咐芳芳前去。

“哎,坐著的那位,我家主子想要這個位置,請到別處坐坐,給我家主子騰個地方。”芳芳從來不怯,直接說道。

“是芳芳姑娘嗎?”背對著的富貴小哥問道。

芳芳聽到此人直呼其名,想必認識自己,一邊問:“你是誰?”一邊轉到富貴小哥前邊,而那持劍的侍衛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中紋絲不動。

芳芳轉到富家小哥面前,見正是莊公長子恭。

“公子,芳芳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