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不是隨父親回江陽了嗎?怎會在此?”雲珠心中疑惑,也轉到芳芳位置確認,見果真是胞兄。

“大哥,不是隨父親回江陽了嗎?”雲珠稍稍行禮問到。

“哎,妹妹被迷的神魂顛倒,做兄長的還不見見這位才子?”恭笑著說到。

“兄長不是見過其人嗎?為何又見?”

“之前拜訪代表官方,這小白又整日躲在院裡,要想和他交朋友實在難。今天出遊無拘無束,正是推心置腹的好機會。”恭說到。

“長兄這是要?”雲珠問到。

“還能做甚?無非是試探一下小白對你是否有意,過幾天的外事大會上也好讓東嵊國宰相閔提親。”

“我還沒準備好呢。”雲珠聞此羞羞的說到。而在一旁的芳芳,內心卻慌亂起來,微微顫抖的嘴唇讓她的慌亂顯露無遺。好在恭和雲珠只顧說話沒注意到芳芳。

雲珠還在故作矜持,此時小爺與紅玉也來到了大廳門前。

“爹爹。”言禮喊到,這喊聲讓恭極速回過身來。

“公子小白別來無恙?”恭問候。

“莊公厚愛,活的清閒自在。”小爺說著假話,說完二位相視一笑,這一笑皆心知肚明,那有什麼清閒自在,只不過是運氣好,沒死罷了。

“公子請上座。鎮樓的菜已備齊,即可呈上,只等著公子駕到。”恭邀請。

在一旁的雲珠知道長兄會試探小白是否對她有意,便情不自已,心中忐忑的走開,來到一處只能遠遠看這這二位,卻聽不到任何交談聲音角落坐下,並把紅玉等也招呼過去。

小爺見雲珠反常,猜到些許意思,又不好太直接拒絕,便尬聊起來。

“恭這般準備,您早就知道今晚我要來這雁來樓?”小爺問道。

“不瞞公子,這鎮子是我讓梁文清的場子,公子安全關乎三個國家的和平,哪敢馬虎。而這酒樓嗎?全鎮上下僅剩兩家,另一家平常無奇,我那妹妹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吃,另一個是公子你呀。所除了這雁來樓雲珠會去哪?小白又會去哪?”

“哈哈,恭心思縝密。佩服、佩服。”

……

二位公子,似是見了舊人,由尬聊,逐漸到熱聊,無非聊一些,公子哥那點窮人永遠無法體會的事。

鎮樓菜依次上齊,小爺哪等恭客氣,自己先吃起來,那如豬搶食般的吃相,哪像個吃盡山珍海味的公子哥,弄得恭好生尷尬,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等著小爺收斂些。

而小爺哪管吃相難看,畢竟深院的廚子做不出這般味道,最主要的是好幾道菜已經好久沒吃過,比如宮保雞丁……

小爺填飽肚子,用手抹了抹嘴,端起黃酒一飲而盡,那叫一個痛快,他還記得在江陽宮殿裡喝醉後忘記恐懼的愉悅感,不僅自己喝的痛快,還頻頻勸恭喝酒。

眼看著小爺即將醉倒,恭還有一要緊事還未來得及說,便直截了當的向小爺說道:“朱九被害一案目前有一些線索。公子想不想聽?”

抓到殺害朱九的真兇,便能找到這時空中最瞭解我小爺的人,興許此人也是現代人,想到此小爺藉著酒勁近乎命令似的說道:

“快講。”

“鬼市有人領過一個取朱九及其同車人的性命的賞金貼。”恭一臉嚴肅的說道。

江陽立城逾千年,千年來幾經毀滅重建,新城在舊城原址覆土重建,城下下水管網空間巨大,鬼市多半在此開市,因氣氛氤氳,光線黑暗,各買賣者皆包裹嚴實,又不問來路,不問出路,甚是神秘詭異,故約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