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空間很大,擺著許多圓桌,圓桌中間是小池子,喝茶加賞水。

“真是巧了,六公子。”

“白公子,幸會。”

既然遇見了,兩人便拼在一桌喝起了茶。

只是風無憂今天可不是為了同他喝茶的。

“不知白公子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風無憂看著杯中的茶葉,就當是平常聊天一樣。

白擎燁不動聲色地說道:“想必六公子也知曉我的身份,自然是每日為了生活奔波。”

好傢伙,這話說了誰信?他一個第一富商說這樣的話也不嫌臉紅。

“前些日子的宮中壽宴,白公子應該知曉吧。”

白擎燁點頭:“自然,這幾日傳的沸沸揚揚,不知行刺之人可抓到了?”

“自然,就是昨日突然自盡,不過幸得及時救治,這才保住了一命。”風無憂一副與他交心的模樣。

她暗中觀察著白擎燁的神情,在聽到保住一命時,白擎燁的手明顯微微緊了一些,就當風無憂以為白擎燁露出馬腳時,卻聽他說:“這茶…有點燙手。”

“……”

難不成跟白擎燁沒有關係?可那女子的表現不似作假,風無憂心裡暗罵白擎燁狡猾。

“茶自然要燙些。”風無憂話裡有話地說著。

兩人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

回宮後,風無憂將墨景軒找來,問了禹王這幾日的舉動。

“沒有異常?”風無憂可不信,沒有異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尤其還是禹王這種當初想要造反的人,有野心的人即使過多少年,他最心底的慾望都不會變。

“那些日子禹王與禹王妃以及孩子都在驛站裡,除卻去淮王府,其餘時間都在驛站。”

墨景軒要是不提,風無憂都快忘記這件事了,估計禹王也就是想讓皇帝誤會淮王,以達到父子反目的目的。

“不過倒是有一人出入過驛站,此人我與他交手過,與當日行刺殿下之人的招數一致。”

他與聶北城都與之交手過,應該不會出錯。

風無憂知道那個神秘人,就是武功招數都很奇怪,後來便消失了,最近出現兩次都是在禹王那。

如此正大光明,是挑釁還是另有蹊蹺?

“你繼續盯著。”

說完便讓墨景軒離開了,她則是起身朝著偏殿走去。

宋辭還沒醒,這幾日沒好好休息過,好不容易受傷昏迷了,到現在都沒醒。

風無憂正準備離開,就聽到了宋辭的咳嗽聲。

她連忙走過去,想看一看宋辭的情況,剛近身就被宋辭握住了手腕。

疼的風無憂齜牙咧嘴地。

你們這些行走江湖的人條件反射都這麼厲害的嗎?!

宋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正掐著風無憂的手腕,便連忙放開了,眼中依舊帶著漠然。

“屬下知錯。”他正想起身跪下,卻被風無憂按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