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問你,當日你的行蹤可有暴露?白擎燁的人可有發現你?”風無憂揉了揉自己發疼地手腕。

沒想到這哥們下手真狠,她感覺自己的腕骨都要斷了。

聽到風無憂問話,宋辭搖頭:“白擎燁並不知曉屬下的身份,他身邊有一手下,武功不錯。”

這冷臉看著就是那種不可一世的人,竟然能誇讚別人,那就說明那個人的確不錯。

所以宋辭是因為那個人才被發現的?

想來也是了,白擎燁作為第一富商,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幾個能打的屬下?

而宋辭去了那麼久,儘管再小心,也會被發現,這點是她思慮不周了,害得宋辭成了如今這模樣。

“你且好好休養著,接下來的事就不用你管了。”風無憂懷著愧疚地心說道。

可面前之人卻不答應了:“殿下,既然這是公主的意思,屬下自然會替殿下將人揪出來。”

怎麼這麼犟呢?

“你如今已經被發現了,只需在暗中保護本宮幾天。”

宋辭還想說什麼,卻被風無憂堵了回去:“這是憂兒的意思。”

這句話果然管用,說完宋辭也不開口了,無聲地接受了風無憂安排地一切。

自從皇帝壽宴,這京中的事情越來越多,其中更與白擎燁和禹王這二人脫不開關係,偏她還沒有證據。

試探了白擎燁之後,人的微表情和下意識的反應是不會出賣自己的,白擎燁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風無憂不敢輕易地下決斷。

看過宋辭後,她決定去找虞南風。

半路上,風無憂撩開簾子看了看外面的盛況,卻不料想看到了淮王的身影。

左相府的必經之路定會經過淮王府,這也不稀奇,只是淮王如此做派,實在讓人覺得奇怪。

“停。”

馬車停了下來,風無憂從車上下去,淮王似乎很匆忙,根本沒有發現風無憂。

身旁的德祿見此問道:“殿下,可是要去別處?”

“德祿,你看那是不是淮王?”

德祿順著風無憂的眼神看過去,確定是淮王。

這倒是稀奇了,這淮王不在府上養傷,跑出來作甚,行蹤還如此可疑。

風無憂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這死孩子在搞什麼貓膩。

可事情卻不如她所願,跟著跟著,風無憂便跟丟了,她果然不適合做狗仔。

罷了,若是真有問題,總有一天他會自己露出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宮中行刺一事。

“走吧。”風無憂帶著德祿離開,一路直奔虞南風府中。

這些日子虞南風不知道在做什麼,自從壽宴結束後,人便沒了蹤影。

門口的侍衛見是風無憂,連忙將人請了進去。

“左相這幾日在府中作甚?”風無憂看著院子裡的花。

藍色月季?很美,上次來還沒有見到,怎麼這次就有了。

難不成是郎君有意了?

侍衛見風無憂頓在原地,也沒敢應聲,只在一旁等著。

沒過多久,虞南風便來了,見她盯著那藍色月季出神。

“參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