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腔裡面帶著些許的卑微感,低著頭不想讓對面的人看出自己的表情,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吃著碗裡的麵包條,樣子有些機械,心裡總歸是多少都有些擔心的。

容文澈本不想說這個事情,聽到後,聲音開始怪誕了起來,開口更是怪異了起來,“小嫂子,真的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哥很愛你,所以就可以任意將他的內心開始反覆的見踐踏著,我不管你昨晚是不是故意讓他找的,但是你看到他後一個擁抱甚至一個問候都沒有,你不覺得你自己的心很硬嗎?”說罷,他兩三下的吃完碗裡的東西,便離開了這裡。

像是不想再這裡跟她單獨的坐在一起。這些話無疑就像是針一樣刺痛著她的心,可是她雖然知道很疼很疼,無疑他說的是對的,她不該將那天對周婉瑩身上的氣轉移到他的身上來,甚至對於他找自己沒有一句的回答和解釋,任由誰肯定心裡都不好受起來。

她麻木的吃完早餐,坐在餐廳椅子上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小玉有些著急,連開口:“太太,我覺得你還是去一下容先生的公司吧,畢竟你現在的主動對誰都是好的,或許容先生因為你的主動沒準氣就消了。”

小玉是好意,席沫心聽得出來,可是她這麼做完全沒有了之前自己的想法,有些舔不下來臉,只能點點頭對著小玉,示意自己明白了。

真的要去找容譽澤嗎,跟他說什麼呢?之前自己的態度那麼惡劣,那樣子跟他說話是不是真的不太好,容譽澤幫了她很多,也真的是很照顧她,可是她卻是那樣的態度對待容譽澤。

文澈說的是不是真的沒錯,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或者是,被容譽澤慣出毛病來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這麼對待一個對自己那麼好的人……那個時候她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就會跟容譽澤說了那樣的話呢……他剛剛那個背影,那麼淒涼……真的是她太狠心了嗎?

她心裡面開始做了一系列的思想鬥爭,思來想去還是採用了小玉的意見,在路上買了一小塊蛋糕,知道他不愛吃甜食卻不知道到底想要買些什麼,只能這樣自作主張,到時候至少他不吃的話她自己吃倒也或少得說得過去。

別墅到容氏的路程不算太遠,過去的話只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看到樓下的幾個大字,她心裡開始苦笑了起來因為報價表的事情自己已經有多少天沒來了。這個地方是自己走的,也是自己願意來的,雖然兩次的心態都不同,但是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期待的樣子。

前臺看到她出現的時候,立馬開始微笑著:“席助理,你怎麼來了?”誰人都知道她是什麼身份,當時容譽澤在安排這樣一個私人助理職位的時候便已經又餓爭議到現在沒少也不是很奇怪。

她笑了笑,只能解釋著:“額上去找一下容總,他應該在的吧?”話腔裡面不帶著認定,身為他的妻子卻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說起來還是有些可笑的。

前臺笑了笑沒說什麼,她便立馬走到員工電梯一旁開始乘坐電梯,本來是可以做總裁專用電梯的,但是害怕被別人惹來非議,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收斂一點,她不希望在那裡都被人指指點點的。

但是似乎一切都沒有那麼順利,她被接著上來的人擠到一個角落處,只聽到前面幾個員工開口說著:“你知道嗎?這個周婉瑩真是好手段,剛剛席沫心才走,她就坐上了助理的職位,你說說席沫心是不是在家裡都要被氣死啊。”說罷,還忍不住的嘲諷了兩句。

她在後面有些尷尬又有些無奈,這麼快?

另一個人聽到立馬開口說著:“這事誰不知道啊,你說這周婉瑩還真是行,要不是我有她那手段指不定我已經早就是總經理,現在還坐在這個

位置上等著底薪?”她頓了一下,就好像是響起了什麼一樣,止不住的說著:“我剛剛好像看到我們榮總感冒了?”

席沫心聽到這句話立馬將自己的思維封鎖起來,連後面那個女人說道:“我看到容總是和周婉瑩一起進去的,笑意甜甜的模樣真是要嫉妒死人。”

她只聽到那句感冒,心裡面不禁的開始指責起來,等到那些人66續續的下了電梯,這才示意還有兩樓便已經到了總裁高管區域。

還是熟悉的擺設,只是多了一些綠意,她根本就來不及想是誰的創意,只想著進去看看她,至少讓他知道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她站在總裁門外面敲了敲門察覺到根本沒有有應聲,便主動的拉開了門把手,還未做步走進去,便聽到了裡面的幾段談話。

只聽著周婉瑩嬌嗲的聲音,“譽澤哥,你不知道你那天讓我走害的人家傷心了很有一段時間。”她說罷,還未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就聽到容譽澤的咳嗽,立馬開始心疼了起來,忙繼續說著:“譽澤哥,你說你都病得這麼重了,我去給你找點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