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不同(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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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的羽翼擦過黑沉沉的灰雲。
一座座營帳就像是灰白土地上開出的花朵。
從高空俯瞰下去,這座龐大的營寨中忙碌的人,如同一隻只螞蟻。
白鴿收攏翅膀,咕咕叫著回到巢穴。
不久,一個年長的都伯手中拿著譯出的紙條走向最中央一座體積龐大的帳篷中。
帳中正對坐著兩人。
低沉的氣壓籠罩在兩人之間。
聽見這司馬通稟進來,其中一人猛地轉頭,濃眉之下一雙環眼精光四射。
光線較暗的帳中,就像是蟄伏的兇獸,只是貼了滿臉的紙條,讓他瞬間變得憨厚。
“張司馬。”
這都伯雙手將紙條奉給面上乾乾淨淨地張郃。
張郃接過,眼尾餘光看見張飛偷偷調換棋盤上的棋子,心中嘆氣沒說話。
看完之後,將紙條遞給張飛:“張將軍,您看看。”
張飛倏地收回手,假裝什麼也沒幹,斜視著帳子上方吹口哨。
聽張郃這樣一說,他才裝模作樣地回頭:“我看,好像不太好吧。”
話未說完,他已經一把奪過了張郃手裡的紙條。
看了看後,面上露出一陣狂喜。
但隨即又想到些什麼,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答應我大侄女辦的事情也辦好了,我也該回許都了。”
他頓了頓期許地看向張郃:“再帶兵出征是不是不大好?”
“呵呵。”張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那張將軍的意思是?”
見張郃不勸他,張飛咂了咂嘴:“但是,我大侄女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我兄長曾經叮囑我,莫要讓人欺負她。”
張飛自我說服著。
張郃配合道:“張將軍仗義。”
只是當前情況看,倒像是你那大侄女想要去欺負別人。
張郃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
武人嘛,有兵領,有仗打,有軍功掙就是行。
從不計較緣由,這是張郃的準則。
“既如此,便出發吧。”
張郃站起身,活動活動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