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挽的眸光逐漸變的陰鷙,其中滿是恨意,冷笑:“太好了,若是得到證據,桑家,沒有誰能夠好過。”

“他們必須得死。”

桑竹染抿了抿唇,掃了一眼恨意滔天的葉挽挽,連忙說起。

“現下皇宮內外,都在管安定公主的事情,我們若是此時將貪墨的事情說出,只怕是不能夠引起重視。”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著重說道:“若是這件事,被撇在一邊,那我們這些天的努力,豈不是徹底白費。”

桑竹染不是不想迅速斬殺桑家主,但現在情況擺在這裡,貿然行動,只怕是打草驚蛇。

桑家主又是一個老油條,誰也不知曉他那邊會有什麼其它辦法。

若是被桑家主逃脫,那這之後,他們竟相暴露,倒也是難以善終。

“那.....若是這樣的話,我們該如何是好?”葉挽挽著急不已,手上的薄紙幾乎被汗水浸溼。

一想到不可以迅速解決桑家主,葉挽挽難掩失落。

桑竹染一時躊躇,陷入沉思,隨後說道。

“要不這樣吧,等到安定公主的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再說,反正證據在手,桑家主那個老賊,跑不掉的。”

“好,我聽你的。”葉挽挽趕緊點頭。

皇宮的事情也算是解決,桑竹染和蕭儲墨直接打道回府。

這皇宮之中複雜,斷然不是久待之地,她可謂是避之不及。

京城的街道之上,已是到了午後,深秋時節,略微有幾縷陽光灑落,甚是舒服。

桑竹染便打算拋棄馬車,直接走路回去,以來消解這一身疲憊。

走在路上,桑竹染一時嘆息。

“現在的事情可真謂是錯綜複雜,沒有一天消停日子過,當真煩悶呀。”

“那你還要管?若是呆在王府之中,當一個清閒王妃,可不是極好。”蕭儲墨笑稱,打趣著桑竹染。

“要你管,我說歸說,做歸做,你少多嘴。”

桑竹染翻了個白眼,將蕭儲墨推至一邊,用足了蠻力。

蕭儲墨一時失笑。

這桑竹染當真是愈發有趣起來。

他將其人手牽好,溫神說道:“知道了,以後不說你了,還不行嗎?”

“放開我。”

桑竹染還欲說話,結果被旁邊更尖銳的聲音壓了過去。

二人被聲音吸引,急忙扭頭。

就見到一個身形帥氣的女子,在糕點鋪子外面,大肆發火,手不停的在櫃檯之上拍打。

口中說著:“你們這就是一個黑店,這麼小一個驢打滾,你還敢要足足一兩銀子。”

“我今天這一兩銀子給你,但我必須要把你們店鋪給拆了,看你們以後還能禍害誰。”

“誒嘿,這話說的,你是不是吃了?你吃了還不給銀子,這算個什麼數,你若是敢拆的話,我等會兒就叫你扭送官府,看你這個女子,再如何囂張。”

本以為女子的聲音夠大了,結果糕點鋪的掌櫃聲音還要拔高上幾分,甚是囂張不已。

桑竹染本想著看會戲,結果越看過去,越覺得奇怪。

那女子的輪廓,她分明見過 ,她趕緊上前,眯著幽深的眸子,仔細檢視。

只見那女子轉過身來,桑竹染倒吸一口涼氣,大驚。

女子分明就是混在來使者裡面的人,那裡桑竹染見得真真的,絲毫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