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瘋癲令在場所有人驚愕無疑。

桑竹染疑惑看向侯爺:“侯爺,此事難道同你有關?”

“我實在不知。”

侯爺面色複雜的走了過去,“不知我與你家是有什麼淵源嗎?你為何要對我孩子下這種毒手?”

一聲冷笑傳來。

“淵源,這可是天大的淵源,你當年做了那麼噁心的事情,如今都忘記了嗎?你憑什麼生兒育女,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斷子絕孫。”

“ 放肆。”侯爺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他忍無可忍。

女子的嘴角逐漸滲出鮮血,她絕望的倒在後方,眼中無物。

嘴裡面說著:“殺了我吧。”

“如果是你殺了我的話,那這位所謂尊敬的侯爺,便是徹徹底底的滅了我全家,如今你可是滿意了。”

“如若是我死了的話,我要變成厲鬼,環繞在你們府邸周邊,我要讓你們不得安寧。”

一聲聲咒罵,一聲聲詛咒,刺耳的環繞在眾人耳邊。

侯府夫人更是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桑竹染憤怒出聲:“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侯爺和侯府夫人平日裡溫和待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苛刻下人,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你若是將事情說明,攝政王就在這裡,一定會給你一個清白的。”

她知道其中必有隱情,不然也不會有這種潑天的怨恨。

畢竟沒有誰,想為仇恨而活,一輩子淪為復仇的傀儡,那才是可笑的一生。

“假的,都是假的,我才不信。”

蕭儲墨走了出來:“本王乃是攝政王,不會徇私,你不妨直說。”

或是得到了蕭儲墨的準允,那女子眼睛一亮,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掙扎的看向侯爺,尖銳的說道。

“攝政王,你要給我報仇,當年的李玉坤一家,被這狠毒之人全部殘殺,就是他。”

“就是侯爺。”

此話一出,眾人一陣驚呼。

只要是都城的老人,對於李玉坤一家都有耳聞,一夜之間,全家滅門,聽說還剩下一個小女孩,但沒有行蹤,大家也都當做這女子隨著家人一塊去了。

沒成想,竟是到了侯府。

“你就是李家的那個女孩,你沒死。”侯爺不敢置信,面露詫異。

丫鬟抬頭,挑釁道:“我怎麼可能死,你殺了我全家,我要讓你們全家受受這種滋味。”

“對了,咱們的大少爺這些年身體虛弱,都是我的手筆,真是可惜,這麼早被你們發現,不然。”她的臉色猛變,“也會成為我的刀下魂,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侯府夫人面色煞白,瞳孔已經沒了顏色,痛苦的大哭。

場面一陣混亂。

而侯爺,當年的當事人,一個人呆站在遠處,陷入恍惚境地。

女子洋洋得意,她就知道侯府必亡,今日攝政王在此,一定會給她一個清白,給他們李家一個清白。

蕭儲墨面色黑如炭,走出。

“愚蠢之人,你父母根本就不是他殺,侯爺當年一片好心,是為了救你父母。”

“為此擔上了這莫須有的罪名,還被你這些年百般折磨,你父母看到,必然痛心。”

“你說什麼?”女子瞳孔猛縮,渾身上下好似失掉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