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甚是懊惱,勉強說道。

“只要愛妃安好,朕自然不會擔憂。”

話落,被安置在一邊的葉挽挽開始傷心痛哭。

“對不起皇上,都是臣妾無用,是臣妾保不住咱們的孩子,臣妾現在要自己這條命還做什麼?”

“皇上。”

屋內是適時當的傳來嗚咽聲,都為葉挽挽的遭遇感到傷懷。

桑竹染看向蕭恆,同樣哀怨:“皇上,您看貴妃娘娘都是這樣,要不,您過去看看?”

蕭恆腔內一堵,縱使千不願,萬不願,最後還是僵硬的去到葉挽挽身邊,手輕拂過葉挽挽後頸:“愛妃莫痛,有朕在身邊,這件事情必然過去。”

葉挽挽柔骨無力地攀在蕭恆身上:“皇上,還好有皇上在臣妾身邊,不然臣妾都不知曉該怎麼辦了....”

二人之間如此模樣,大家都懂事的退出殿外,畢竟沒有誰有這個膽子,敢在旁邊觀摩蕭恆與葉挽挽。

桑竹染長舒一口氣,等在殿外,旁邊的蕭儲墨隨即靠近。

“這件事情做得不錯。”蕭儲墨讚歎,若不是桑竹染想這個法子,現在他們還在困頓之中。

如今葉挽挽的事情已畢,便只剩下蕭儲墨的事情了,究其事端,蕭恆終歸理虧,蕭儲墨並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今天這麼一折騰,蕭恆那邊估計要吐血了,以後你還是小心一點吧,到時候再給你小鞋穿,可是沒辦法救你了。”桑竹染緩緩說道。

“是嗎?”蕭儲墨勾唇,將桑竹染摟在懷中。

二人倚靠在紅柱上,緊緊貼在一起,十分親暱。

“你做什麼?”桑竹染一驚,大力將蕭儲墨推開,隨後倉皇的逃離,臉頰處更是紅似火雲。

蕭儲墨的指腹微微摩梭,上面還殘留著桑竹染的餘溫,以及清麗的香味,他泛起一抹笑意,好似獵物已經到手。

因是蕭儲墨救下了蕭恆,算是立了大功,蕭恆那邊吃了個悶虧。

最後還不得不賞賜蕭儲墨,心中更是寸痛,鬱悶的很,為此,好幾日早朝之上情緒不佳,引得眾人紛紛議論,只覺奇怪。

宮中的事情自然沒有辦法瞞過太后。

殿內,一張加賞蕭儲墨的奏摺被太后丟掉,於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慢慢的跌到公公的身邊。

“唉呦,太后娘娘,你莫生氣呀。”

“咱們皇上年歲小,那攝政王又是個老狐狸,難免吃了虧,全當做長教訓了。”

太后一聲冷哼,漠聲說道:“你的狗奴才說得倒簡單,蕭恆此次行動乃是大錯,如今動機被那攝政王察覺,這日後,有的鬥了。”

公公一陣顫抖,急忙掌嘴,忙說:“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日後再也不妄議了。”

殿上的太后輕扶雲髻,陷入沉思,良久,朱唇微啟。

“南川那邊是不是有一個異性王手中留有兵權,若是將此物收回,蕭恆那邊應當可以消停幾天。”

公公立馬理會其中之意。

“遵命,太后娘娘,奴婢立刻去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