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報,南部兵署有一批新研製的兵器被盜,南川將領已派兵尋找,但至今沒有訊息,懇請朝堂拔兵相助,來將兵器尋回。”

此訊息一出,朝上議論紛紛,眾臣驚覺,連忙上奏。

“啟稟皇上,此事茲事體大,還請皇上重視。”

“這事關我國威嚴,一定要將其收回,方才能展我國雄威,皇上。”

文臣之意,便是帶兵南下,將兵器奪回,方為上上舉。

蕭恆冷眸微眯,看向蕭儲墨:“攝政王覺得此事該當如何?攝政王畢竟年長,對解決此事也算熟悉,給大家提個法子,應當是不為過的吧。”

蕭恆迫切,迅速將壓迫繞至蕭儲墨之處,兵器被盜,其中之意十分明顯,若是惡意為之,怕是有徵戰跡象。

此時收攏兵馬,護住北部,還是帶兵南下,將其追回,都有風險。

蕭儲墨無論選哪一方,事畢之後,依然會被追責,眾人目光落在蕭儲墨身上。

或是考究,或是譏諷,或是洋洋得意,或是擔憂。

蕭辰走至蕭儲墨跟前,小聲說道:“這件事情分明就是陷阱,你不能按照他說的來。”

“這會讓攝政王府陷入沼澤之中,千萬別衝動了。”

坐上的蕭恆斜眼看向蕭辰,眸光之中冷意泛起,好個蕭辰,如今是不把他當回事了嗎?在眾臣的跟前,與蕭儲墨竊竊私語,簡直頑劣無疑。

他厲掌一拍,譁聲四散,眾人重歸平靜。

“全當朕瞎了嗎?蕭辰,你可有什麼話呀?大可直接了當的說出,朕為明君,斷然不會刻意為難你。”蕭恆譏聲質問。

蕭辰愕然,提起官服,走至殿前,連忙道歉:“是微臣之錯,微臣日後再不做此等事由。”

“還是不說是嗎?那順便來問問攝政王,在這朝堂之上,除了商議國事,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蕭恆再次逼問。

前日之氣,猶在心頭,蕭恆不可不報。

蕭儲墨冷眸一動,他已被逼上梁山,只好上前:“啟稟皇上,剛才蕭辰所說,乃是解決南川事由的妙計。”

眾人一陣驚呼,十分詫異。

如今兩難之際,短短半刻鐘,就以蕭辰那個拎不清的,怎麼可能說出妙計,簡直離譜。

“說來聽聽。”

“南川位於南處,水路頗多,盜竊之人搶了這麼多東西,在陸路之上必然搶眼,那他們,最好的選擇,或者說是唯一的選擇就是路過峽門關,從我國內逃脫。”

“此次派兵確然冒險,偷竊之人必定有所計謀,若是對北部也有所覬覦,那出兵之時,便是我們北部遭殃之時。”

蕭儲墨將其中利弊一一分析,眾臣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你是瘋了嗎?”蕭辰眼眸瞪大,腦中只剩慌亂。

蕭恆一聲冷笑:“所以攝政王之意是想對映本朝無用,在朕的帶領之下,連一窩賊寇都抵抗不住,是嗎?”

蕭儲墨搖頭,面無表情,讓人探究不出其中之意。

桌上的奏摺被直接一扔,帶著肆虐落至蕭儲墨跟前,蕭恆高高在上,逼問:“所謂何意?”

其人勾身:“南川有一異性王,手中還有一部分兵權,多年來駐守南部,這些兵力可以去追趕盜賊,但他為前朝將領,他手上的兵權也該拿回來了,皇上覺得如何?”

堂上傳來一聲大笑,蕭恆喜上眉梢。

“不錯,不愧是攝政王,朕著實佩服,這番計謀,確然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