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以為把你失蹤了!”一個戴著帽子的小夥子問道。

“就是的,你個哈慫,最近不聲不響,得是把你消失了!”飛從小的跟班偉也附和著。

留著偏分頭,大眼睛的小夥子打趣道:“你個貨,重色輕友,得是最近光顧著招呼你女朋友,把我們都忘了。”一片哈哈大笑聲,飛沒說話。

偏分頭問:“你跟王萱到哪步了?在床上拿下了沒有?”

男人聊天向來沒譜,大家絲毫不介意,有啥說啥。

“分了!”飛輕描淡寫地撂下兩字。幾個人有點吃驚。

偏分頭感嘆到:“那女娃條件不錯呀,咋可不要人家了?”

“不是我不要人家,是人家看不上我。”飛淡淡地說。

幾個人唏噓一片。都紛紛安慰飛別難過,那王萱看著就是個不正經的,不值得一提,飛自身條件那麼好,不愁找不到比王萱更好的。

飛說:“今兒叫你們來不是說這事,王萱這個人打住以後不要再提,好吧?”

“麼問題,麼問題。”幾個人異口同聲答道。

偉好奇地問:“那你今兒有啥大事?”

飛笑著說:“不算啥大事,就是要你們幫忙張羅一下。我打算在鎮上開個理髮店。”

三個人同時停下了扒拉麻將的手。

“你開玩笑吧?”其中一個問道。

可他們看著飛的臉又覺得不像看玩笑。飛吐了一個長長的菸圈,不緊不慢地說:“這有啥稀奇的?不就是開個理髮店麼,又不是搶劫殺人!”

偏分頭繼續追問:“你得是喝高了?”雖然他知道並不是。

“不就是開個理髮店麼,碎碎個事,至於麼!”飛笑著說:“我找你們不是商量開不開,是讓你們幫忙物色個好地方。對了,越快越好。”飛又加了一句,手上順勢扔出一個東風。還催促他們幾個趕緊出牌。

“你腦子好著麼?你是會給人洗頭,還是會剪頭?”偏分頭是真心關心飛,他怕飛是一時腦子發熱,過後又後悔。

“放心,我都考慮好了,會理髮的人也找好了。”飛神秘地一笑。其他幾個人瞬間陰白是怎麼回事了。

偏分頭笑著說:“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我們都是粗人。”。

“以後你就知道了。”飛賣了個關子。但是大家都心知肚陰了。

麻將聲又嘩啦嘩啦地響起來了,不堪入耳的葷段子和刺耳的大笑聲此起彼伏,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