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濫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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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瘋狂的晚上,酒吧裡的男人大多都是狡黠的獵手,他們尋找的是別樣刺激和慰藉,享受得是捕獲獵物的過程和心理上的滿足感。
嫵媚性感的女人在那個地方就像垃圾臺裡蒼蠅一樣多,而像倩這樣涉世未深的單純女孩就像在垃圾推裡看見一隻蝴蝶那樣引人注目。
他們更願意欣賞羞澀的女孩在外人的圍觀下第一次不願又不得不扒下一件件衣服,而對主動獻身投懷送抱不知羞恥的諂媚女人,表面上和她們摟摟抱抱,捏腿抹胸,內心卻無比鄙視,覺得她們骯髒下賤,雖然他們也是披著君子外衣的骯髒小人。
也許這就是上天註定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有錢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情人成群,沒有人說三道四,反而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換作是女人,哪怕是有錢的女人,就會被千人唾棄萬人罵。女人就像是男人的一個可供炫耀的物件,也會被分為三六九等,有成色之差。
越清純的女人男人往往越想得到手,陰陰自己很渣卻想要一份貞潔。說白了就是為了嚐鮮。
在酒吧這個色情場所只要男人給錢,有的是願意添腳趾頭的陪酒女郎。
倩還是有些拘謹,還是要臉的。沒有像其她女孩那樣放得開。酒也會陪喝,舞也會陪跳,但沒有更低階的討好。
正是因為她有所保留的矜持,挑起了很多男人的慾望,有人認為她是欲擒故縱,有人認為她是自恃清高,無論何種原因,很多男人都在想如何拿下她做金錢的玩物和奴隸。
冬去春來,每天都生活依舊都是新的,又是千篇一律,倩慢慢習慣了,但是麻木中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誇張的妝容可以假笑,可以虛偽有尺度的迎合,但是絕不會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
每一天逼著自己強作輕鬆的開始進入角色中,直到深夜帶著一身酒氣拖著疲憊的身心走出那個花花綠綠的世界。
這樣的工作是一種使命和枷鎖,倩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每每到了深夜逃離了震耳欲聾的音響聲,沒有了調情的汙言穢語,就是倩最安逸的時刻。
衣衫單薄的倩環保雙肩,走在安靜的大街上,只有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發出響亮的聲音,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安心的,是純潔的。
經常一個人獨自走在深夜的大街上的時候,就是倩最清醒的時候,就會思考自己的人生。
出淤泥而不染的是蓮花,人卻很難做到。當一個人身處汙境卻想獨善其身,首先需要克服的是拙劣的環境和尖酸的冷嘲熱諷,還有自己一直被誘惑的心。
她的矜持遭到身邊
“姐妹”的炮轟,女人大多是善妒的,她們不屑於倩的矜持,她們需要的是下賤的人與她們為伍。
倩也害怕終有一日自己也會和那些女人一樣,跪倒在男人的皮帶下。在酒吧裡,那些瘋狂的陪酒女郎處處和倩作對,她們合起來擠兌倩,搶她的客人,搶她的酒水單子。
而那些男人越是對倩感興趣,她們就越恨得癢癢。本來是倩的客人,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扭著露在外面的水蛇腰,一手舉著酒杯,風騷的一顰一笑,一口一個哥,一個親愛的,話沒說,手已經不安分地遊走在那些嬉皮笑臉的男人身上,順勢將肥碩的屁股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坦露的胸部貼在男人胸前,一個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是個男的都會難以招架。
往往倩的客人都是這樣被搶走了。。而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倩都會知趣地走開,她年齡小,經驗少,爭也爭不過那些資歷老的女人,況且她還有廉恥之心。
所以雖然處處被壓制,倩都能忍下去,目前她只想掙清清白白的錢。倩就一直這樣忍讓著做著這份工作,不開心但又不得不。
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事情她不會,也不願去做。變態的客人要求倩和另外一名陪酒女拼酒,雙方輪流喝,輪到誰,喝一杯給一百,倩不想加入這麼無聊的遊戲中,另一名比她年齡大的陪酒女諷刺挖苦倩沒種,說她就是個下賤的陪酒女,卻自命清高。
汙言穢語瞬間激起了倩的怒火,她順手拿起旁邊的酒瓶子狠狠地砸向對方的頭頂,頓時鮮血直流,都是場子上混的人,那個女的沒有被自己的狀況嚇到,瘋狂的抓住倩的頭髮,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在倩的臉上扇嘴巴子,倩有些招架不住,但沒有認輸,奮力反抗。
抬起腳惡狠狠地踢在對方的肚子上,趁機把對方推到在地,又騎在她肚子上,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肆意的在她臉上揮動,倩雙手佔滿了血漬,她越打越狠,近乎瘋狂,旁邊的人只有看的份,嚇得都不敢去拉架,那個傻逼男人嚇得傻傻張著嘴,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後來還是經理帶著幾個男服務員強行拉開了打得帶勁的倩,那個女的躺在血泊中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倩起身時又踹了她兩腳,長久以來所受的欺負倩統統發洩在躺在地上那個女的身上。
自從打了一架後,倩沒有那麼怕事了,做事情我行我素,在沒有人敢冒犯她。
她繼續賣她的酒,想陪喝就喝,不想喝就拉倒,沒有誰敢勉強她,更沒人敢搶她的客人。
如果說之前倩是軟弱的,善良的,現在她不再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