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經略坐在列車上,透過窗外看著成排的桑麻樹。

這些外圍的樹木已然守護了聖費爾南多很多年。

火車從西部一直開到了東部。

距離發射臺只有幾百米的距離的一座碼頭。

那些原石將會儲存等待著貨運飛船的再次光臨。

寒經略跳下火車,呼吸著屬於家鄉的味道。

這裡是他長大的地方,也是他思想初步形成的地方。

再次來到學院,他又看到了那成排的教學樓。

低矮的山丘,那個地方,他們總是喜歡爬上去看星星。

他在這裡長大,這裡是他的家。

但是他的路才剛剛開始。

踏上了一條能夠讓他看見未來的路。

他確定了今後他將要從事的工作。

是那種無窮無盡的用生命去探索。

他對著自己的這份迴歸有著堅定的信心,儘管他不一定能夠見證到自己的成功。

他認為自己的這份迴歸具有著很大的意義。

就如同長時間的旅行一般,他不會再次走過之前的老路。

也不能再回到自己的那份寧靜以及平常。

寒經略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將會堅定地向著他的方向前進。

現在他對於世界的認識再也不是那種片面的。

只有真正地經過生活的洗禮,他才能夠理解那種真正的認知。

他悟出了世事無常這個道理。

寒經略的腦海中逐漸形成了屬於他的一種模糊的理論。

寒經略的論文透過了導師的稽核。

他終於如願以償地成為了丹芙妮博士的學生。

丹芙妮是本屆校委會的博士生導師之一,負責全校博士生的畢業論文的主管。

她的影響力是能夠把他手裡最頂級的論文送給委員會舒摩爾進行探討的。

寒經略終於能夠進入科學的殿堂,並且擁有大量的時間去實踐她的工作。

丹芙妮雖然是一位女性,但是他的地位卻如同物理界的一座泰山。

穩固而又睿智。

“親愛的寒經略先生,歡迎你回家,你的那篇論文,我已經交到了委員會,等待他們的稽核,希望對你是一個好訊息!”丹芙妮微笑著對著寒經略說道。

“導師,我的那篇論文,很多論點我還沒有進行實踐,最終的結果我也沒有計算好,這樣交給他們,是不是有些過早呢?”寒經略說道。

“我知道!不過沒關係,你的論據很好,能夠依託你的數學的知識,去建立模型,改變那些的條件其實就在你的心裡。”

丹芙妮趴在書籍中,手裡在推算著一個模型資料,並沒有抬起頭的說道。

已經七十歲的丹芙妮,看人一向很準,這次也不例外。

寒經略的小把戲,他一眼就看穿,不過他很欣慰,物理界將會出現一位天才。

“親愛的導師,您既然看出來到了,為何還拿去推薦,您知道的,委員會他們的決定,可是關係到我們人類的命運發展。”寒經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