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勞裡.蓋文,是負責今晚運送貨物的,呵呵,與比達爾是老哥們。”勞裡.蓋文微笑著說道。

走到了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男人盯著寒經略一直看。

“先生,我臉上有什麼嗎?”寒經略問道。

“哦,我叫勞裡.蓋文,是負責今晚運送貨物的,呵呵,與比達爾是老哥們。”勞裡。蓋文微笑著說道。

寒經略走到了飲水機旁,衝了一杯果汁,放在了勞裡.蓋文旁邊的桌子旁,然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盯著下方勞作的人們看。

“你瞧,那些人幹得可真起勁啊,我要年輕十歲,一定是帶領大家一起在挖石頭,呵呵!”勞裡.蓋文說道。

“您以前也是曠工?”寒經略問道。

“算是吧!一開始種樹,後來挖礦,最後,成為了一名運輸工。我瞧你應該還是一名學生吧。”

勞裡.蓋文喝了手裡的一口果汁說道。

“是的,不過我現在也算一名礦工。您對於自己的工作有過怨言麼,我說的是覺得不公?”寒經略問道。

“呵呵,這麼多年了,也奮鬥了三十年,我還有一年就要退休了,退休後,我就要退居二線,就是那些服務類的行業,繼續發揮著我的熱量。”

男人說完,一口喝完了手裡的果子飲料。

寒經略站起來,繼續上了第二杯,男人感激地點了點頭。

他們聊了很久。

對於這個陌生人,他們有著幾乎相同的經歷。

甚至在沙漠中遇到的女人的情節都相同。

寒經略心想,難道自己的一生都會像勞裡.蓋文大叔這樣,從事著不同的工作,然後到老。

他們聊到了女人,是的,男人的嘴裡總是離不開女人這個話題。

勞裡.蓋文告訴寒經略擁有一個女人是毫無意義的。

同樣的,男人要經過很久才會學習到無政府主義的真正意義,而他們女人卻不用學習,天生地具備那種思想。

就像勞裡.蓋文說的那樣,她們女人是因為自由主義才會放手的,她們的思想根深蒂固。

寒經略覺得他說得有一定道理,但是卻總覺得那裡有些自己遺漏。

“我有些不認同您的觀點!我覺得他們同樣的是需要我們的,但是我們並不是資產。”寒經略說道。

“呵呵,你的母親,擁有了你了嗎?”勞裡.蓋文說道。

寒經略回憶起了自己的母親。

他的母親就從來沒有擁有過自己。

他的父親也沒有擁有過自己。

他現在理解父母為什麼會總是那樣有著陰霾。

但是本能的,女人們會認為孩子是屬於自己的。那麼孩子就是他們的資產,這又有悖於委員會的任何人不能擁有任何的資產。

“好了,我該走了,孩子,記住,不要讓任何人把你當作資本,同樣的也不要讓自己成為別人的財產。”

勞裡.蓋文說完,便走了出去。

寒經略站起身來,看著窗戶外勞作的人們,再次陷入了沉思。

半年之後,寒經略期待的調令再次到來。

他終於可以迴歸學院了。

將近四年的工作。

讓他變得成熟起來。也懂得了許多。

他再也不會像十六歲那時候的魯莽。

踏上了回程的列車。

這是一趟搭載著貨運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