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揚州的客人已經帶到了。”

這一次來的是馮雍,這個現在在南陽某個縣掛名,但實際上卻在汝南擔任相當於郡守職務的傢伙。

半年未見,這小子似乎也更加成熟了些,而且做事也更穩重了,這是婁圭對他的評價。

“嗯,你先推下吧,讓我和客人談談吧。”

“喏。”

馮雍向劉和行禮之後隨即退出了屋子,劉和則是用關節敲了敲桌子,某個躲在他身後黑暗之中的保鏢冷哼了一聲後也離開了,頓時整個屋子內只剩下客人一人。

客人身材均勻,頭帶斗笠臉上掛著黑色的面紗,再加上一身的黑色的斗笠和夜行衣,你說他是殺手劉和都相信。

可偏偏眼前這個人不是什麼殺手,而是揚州一個重要的人物,對於見面場合的要求,也是他提出來的。

至於對方會對自己不利什麼的,劉和根本不會怕,就他面前這張桌子,是那些秦人工匠們改造過的,只要他啟動機關,那些箭矢會把前面的人都射成刺蝟。

“自己坐吧,費這麼大的周章,我相信你是有所求的。”

劉和淡淡的說到,說實話這些事情他其實並不願意參與進去,現在最重要的是猥瑣發育,經營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聽聞您對於讖緯有著獨到的見解,那想必大漢的未來您也占卜過了,不知道大漢的未來如何?”

神秘人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這種坐的方法多少讓他覺得有些彆扭,但現在是求人辦事,也不得不客隨主便了。

“會很好,還有什麼疑問嗎?”

劉和含糊其辭的回答到,雖然他作為一個穿越者對於改變這個時代有信心,但能走到那一步,他還是不知道的。

畢竟許多事情如今的發展已經不完全按照他1知道的歷史在發展了,就比如幽州的公孫瓚和劉虞的爭端,亦或是長安的二虎相爭。

“我我也算是精通占卜之術,可我看到的卻是帝星飄搖,不知閣下如何解釋?”

“那是你學藝不精罷了,天道之術,又豈是你這種凡人能預測的?”

說實話聽了那句話,劉和有些失望,畢竟哪怕是在那群人之中有著不錯名聲的傢伙,也只願意把未來寄託在虛無縹緲之上了麼?

不過再想到這傢伙和五斗米之間的關係,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那客人沉默良久之後,嘆了口氣,道:“或許真是我學藝不精吧,讓您見笑了。”

劉和也只是點點頭,用這種法子碾壓古人,其實也沒什麼意思。

他現在最希望的是哪個不長眼的上來和他劉和比劃比劃詩歌這種東西,那他不介意用千年來的詩詞積累給他上一課。

“可我還是看不到希望,還請您明示一條路吧。”

沉默片刻之後,黑衣人向劉和說到。隨即那人摘去了斗笠,露出那張有些消蒼白的臉來,說實話劉和以前沒見過這個人。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傢伙,至少和如今走到他這個位置上的那些人比起來,他太年輕了。

不過卻也只是在徐州的兩位在被任命之前。

雖然不認識,但劉和卻和他實打實的是親戚關係--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他和劉表要是硬扯的話,說不準也能排出個備份來,可雙方還不是打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