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四名勇士駕馭駿馬飛馳在原野上,狂風吹動他們的衣襬,英姿颯爽,每一個人臉上都寫著高傲,又時不時對身旁的夥伴露出挑釁的表情……

大概,就是那種剛學會騎摩托的鬼火少年。

天上地下,唯我車速最快。

在座的各位統統都是辣雞。

“馭,綠綠綠……”

領頭的人勒緊韁繩,讓馬匹減速停下。

其餘三者也跟著動作,幾匹馬兒似乎還對忽然的降速而感到不滿,躁動的原地打轉。

眾人對於馬兒的習性已經有所掌握,並不驚慌。安撫後,才隨同頭領的目光望向遠方。

領頭的人正是爬山,他問道:“前面就是鱷魚灘?”

曾是小河部的勇士認真點頭:“是的,我小河部的勇士每年都會與鱷魚徒手搏殺,進行試煉;我認得這條路。”

另一人聽聞後驚道:“你小河部竟然能徒手搏殺鱷魚?”

其餘人亦是不可置信。

小河部勇士狂傲的一扯衣領,道:“我小河部搏殺的鱷魚,比你吃過的野牛肉還多,鱷魚罷了,我曾一日間獵殺三頭,拔掉他們的尖牙,如今就掛在我的頸上。”

眾人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做人不能‘太多鹽’,一個多鹽者攪得如今部族人吹牛,所用的都是相同的句式。

或許是爬山的目光逼視,讓那位鱷魚拳手不知所措,他才憨笑解釋道:“只需掌握了技巧方式,鱷魚不難殺,酋長部落三千大軍想要渡河並不困難。”

爬山微微點頭,看向遠方一個矮丘:“前往那裡駐紮,三處要道皆有吾主派遣的騎士駐守,總會有所收穫。”

夜晚來臨前。

他們砍伐灌木,撿來樹枝樹葉,很快搭設了臨時的住所。並在點燃篝火後,消除明火,只留下暗焰,警惕避免被敵人發現。

但若是有野獸靠近,只需迅速添柴扇風,就能重新燃燒起來,野獸見了火光便不敢靠近。

更何況,他們手中的長矛鋼刀,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出行並未帶任何食物,只有水囊;卻為各自的馬兒帶著玉米與食鹽,吃完青草還需喂飼精料,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坐騎。

不過很快就有人捕來野鳥,只要有鹽,稍微烤制一番對他們而言便是美食。

爬山安排四人輪流值守,守夜的同時,需隔一段時間去矮丘上觀測。

大部隊行進無懼野獸侵襲,反而避開白天烈日的炙烤,能讓他們加快推進的速度。

一切以小心謹慎為上策。

絕不能耽誤了吾主的大事。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另外兩地。各自駐守在山谷、荒原,以馬作伴,倒是不那麼懼怕,遇到危險也能縱馬而逃。

一夜平安過去,無事發生。

可爬山四人非但沒有喜色,反而有些焦慮。

他們想要立下功勞,不願榮耀被其他兩隊奪去。

“酋長大軍為何還不到來?”

“或許其他勇士已經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