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來!”

從拘留室裡被帶了出來,賈張氏惡狠狠的看著秦淮茹。

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大腿和腰。

昨天晚上,她也被拷到了暖氣管子上,可是被折磨壞了。

“我能來就不錯了!你們差點就被送進了公安局!”

秦淮茹不滿的看了賈張氏一眼。

雖然自己的這個老婆婆幫著帶孩子,但是太能做妖了。

如果不是她,棒梗也不會被教的偷雞摸狗,她也不用來保衛科領人了。

“能有多大事,就是孩子貪玩!不是還得乖乖的把我們放出來嗎?”

賈張氏不屑道。

“孩子貪玩,呵呵!”

秦淮茹嘲諷的笑了,“就只是一個貪玩,保衛科就能抓人。我告訴你,這次可是花了五百塊錢和兩間房子!”

“什麼?你把咱家的房子給弄沒了!”

賈張氏只感覺天都要塌了,一把便薅住了秦淮茹的脖領子。

“那房是公房,人家能稀罕!是傻柱的房子!”

秦淮茹說道。

同時也想到了賈東旭的死,多虧是在廠子裡出的事,是公傷。

廠子裡怕把事情鬧大,才讓她接了班,而且也沒有收房子。

要不然的話,她就只能帶著這老太婆和三個孩子回農村了,日子可要比現在還艱難百倍。

“傻柱挺有錢呀!媳婦,以後你可得多努力,把他剩下的錢全都給摳出來!”

一聽說這錢是傻柱出的,賈張氏放了心。小眼晴一轉,又開始教育秦淮茹了。

“他有多少錢,我會不知道。那錢是從你那七百多塊錢裡面出的!”

秦淮茹天天在傻柱的身上吸血,隔三岔五的就會藉著孩子吃不上飯的理由從他手裡弄點錢。

要不然的話,就憑著她的工資,怎麼可能被保衛科搜出來七十多塊錢。傻柱的兜裡能有多錢,她雖然沒有數過,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給周聰五百塊錢賠償金後,秦淮茹也曾想過,把剩下的二百來塊錢也拒為己有,向賈張氏說賠了七百塊錢。

傻柱那邊,她只要吩咐一句就是聖旨,肯定沒事。

但周聰可是太不待見她了,一句話就能把她給掀個老底朝天,讓賈張氏再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