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三人走了!

商量好明天一早便去街道辦事處做證明手續。

水已經燒開,兌好了涼水之後,三洗上線。

才剛剛洗完,換上了乾淨的褲衩,門竟然又被敲響了。

“小周,我是你秦姐,我還有點事想要找你!”

沒等周聰問話,外面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套上外褲,開啟門,果然是秦淮茹站在那裡。

“啥事?”

直挺挺的戳在門口,周聰冷冷的問道。

“小周,我能進去說嗎?這外面太冷了!”

秦淮茹側著身子,想要進門。

“不能!”

周聰把胳膊一支,擋在秦淮茹的面前。

“小周,我真的有事!”

秦淮茹賠笑道。

“有事說事!太晚了,不好請你進去!”

周聰從來都以最大的惡意防備秦淮茹,表現的依然冷淡。

“小周,不管怎麼說,我也幫你把傻柱的房子給拿下來了!”

秦淮茹並沒有覺得尷尬,而是討好的看向了周聰。

“秦寡婦,這事你必須要搞清楚。那事是為你自己,是為你兒子不進少管所!這只是一場交易,你並沒有幫我!”

周聰冷笑道。

“好吧!”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那我想再和你做一場交易!我不想讓我婆婆回來,你能幫我嗎?”

“只要你能幫我!以後,姐都是你的了!”

說到這裡,秦淮茹伸手去抓住了周聰的手,還想向自己的大糧倉上按。

“秦寡婦,你當初管易中海借糧時也是這麼說的吧!”

周聰一個翻腕,便掙脫開來。

“小周,我和一大爺真沒什麼的?”

秦淮茹哭了。

“這是表演給誰看呢?秦寡婦,你知道什麼叫做鱷魚的眼淚嗎?你婆婆的事,我可真幫不了你!

她只是阻攔保衛科辦案,就算棒梗被送進去,她也沒有多大的罪過。關個三天五天的也就出來了!

如果你真不想再看到你婆婆的話,自己去買包耗子藥吧!”

說罷,周聰轉身進屋,啪的一下把房門關上。

若不是秦淮茹躲得快,非得撞到她鼻子不可!

“你以為我沒想過給她灌兩包耗子藥,我不是怕警察查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