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半年,七品巔峰(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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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冬去春來,山莊內的百花又開了一遍。
陸長歌放下兵書,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春闈將至,平京內卻罕見的沒有熱鬧議論這事。鎮國武王隱退後,一股無形的風浪席捲平京。
據說朝堂之上,內閣與六部諸公,整整吵了五個時辰。最終朝廷對外宣佈,忠勇侯叛逃,去其侯爵,子孫三代不得科考。
順帶還給沈醉打上了忠勇軍餘孽的標籤,發了張通緝令。
萬幸的是,平陽公主應該沒有查到沈醉和陸長歌的關係。至少半年來,從未有人拿著沈醉的通緝令來找他問罪。
整整半年,平京中各家紛紛閉門不出,暗地裡思考對策,頗有幾分山雨欲來的味道。
平陽公主的手腕又快又狠,手持兵符帥印,以迅雷之勢壓迫各家。
偶有負隅頑抗者,也被她帳下爪牙網羅黑料交予御史,或抄家滅族或流放千里。
哪怕是平京中極少的清貴之家,也被她用非常手段,舉家外放。
天下兵馬大權,明面上還是各路將軍掌管,實則卻落到了這位豔名遠揚的弱女子手中。
皇室奪回軍政大權後,便一直急於整合各路兵馬,將原先各將領嫡系拆分組合。
一來二去,平陽公主暫時也顧不上陸長歌,讓他難得清靜的潛修半載。
幾家歡喜幾家愁,陸長歌沒生活在城內,對平京的變化還不自知。
如今的平京城,可比從前要混亂的多,處處都是鬧事的**。
勳貴們投靠皇室後,對手下愈發放縱。又仗著皇室目前急於整合平京兵馬,就更加肆無忌憚。
除了吃飯不給錢這種司空見慣的小事外,甚至屢有強搶民女的惡事發生。
大理寺的官員們,半年來都活在焦慮中。門口的鳴冤鼓幾乎日日響起,對於這幫驕兵悍將,他們是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平京百姓的罵聲,彷彿重戳著他們的脊樑骨。偏偏那些**還不領情,往往被抓時還不老實,逼急了還要動手打人。
沒腦子的武夫!
由於平京軍營大亂,現如今各家千金都不敢公然上街了。
武院老師們也生怕學生上學途中招惹**,除了定期抽查功課外,其餘時候不必來武院報道。
餘慶之前些天給他寫信說,朝中御史正準備聯名諫言,奏請陛下嚴整軍紀。
隨著時間推近,科舉的壓迫感愈發強烈。有小半年了,陸長歌一個人窩在偏遠的山莊裡,哪怕是和慶之,也只是書信往來。
陸長歌每日清晨登高煉氣,操控龍脈匯聚元氣。因為沒有外人打擾,他也不必擔心有人發現山莊異象。
如今的臥葫蘆山,說是大夏第一名山福地也不為過。
跨入七品境後,得益於他提前領悟意境,在煉神一道上,進境神速。
這半年來,他連破三境。七品巔峰的實力,已躋身參加科舉的武子中,最頂尖的那一批。
不過他從未拋頭露面,外界對他真實修為知之甚少。有好事者甚至與賭場聯合,大開盤口,賭科舉武考時,備考者暴露出的真實境界。
離科舉初試還有一週,陸長歌百無聊賴的翻起舊書。
他今天約了餘慶之和幾位同窗,按約定慶之會先來他這一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路上耽擱了。
他索性躺在沈醉最愛的太師椅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等著他。
說起沈醉,後來平京城中不知誰家傳出來的,將沈醉拜訪鎮國武王后,單槍匹馬闖入公主府,狠狠耍了一通威風,而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