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顯然提前商量過,一人按住溫煙亂踢的腿,一人開始脫溫煙的衣服。

溫煙抓住了關鍵,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問:“金主是誰?”

男人用力一扯,將溫煙的襯衫釦子扯掉幾顆,看到她露出白皙如雪的胸口,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你不需要知道金主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上你的人是誰!”

說完就色眯眯地把他的大嘴往溫煙的臉上湊。

溫煙的一隻手已經伸進自己口袋裡,用力握著被她悄然開啟的摺疊刀,蹙眉別臉躲開男人,冷聲問:“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男人不滿她突然躲避,一把揪住她的頭髮,狠拽讓她抬起臉,“來,讓爺好好看看你。”

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完完整整地展現在男人面前,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散發著誘人採摘的氣息,他嘿嘿笑笑。

朝溫煙壓下來,“我看清了,你是爺的小……”

髒話還沒得及出口,按著溫煙腿的男人卻突然喊了一聲打斷他,“等一下!”

“怎麼?”男人被打斷不耐回頭,“不是說好了我先來嗎?”

“我看她確實有點面熟。”

“是個美女你都面熟。”

“可我看她真的不一樣。”

溫煙這下確定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誰。

即使心理上再噁心,男人的身體依然讓她的呼吸更加紊亂。

她握著刀的手瞬間更用力,顫聲提醒,“是不是在新聞上看到我,溫、岑兩家的婚訊。”

按她腿的男人頓時鬆手,猛一拍腦殼,“五哥,就是她!她是溫家二小姐。”

五哥朝叫他“五哥”的男人看過去,發現他目露驚恐,問:“什麼溫家二小姐?”

“都讓你平時多看新聞了。”男人掏出自己的手機給五哥科普,“喏,就是這個。”

五哥看完後,臉色也有點難看。

另一個男人也憂愁地看溫煙一眼,“要不我們算了吧。”

“算個屁,十萬塊錢呢。”

“可是拿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只怕到時候有命拿沒命花”

溫煙適時插嘴,“我未婚夫很愛我,如果你們敢碰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五哥聞言明顯慌了,但又不甘,瞪著溫煙,“抓都抓了,我們不碰你他就能放過我們?”

溫煙說:“你們現在放過我,我不予追究。”

兩個男人頓時嚴肅地面面相覷。

最後五哥妥協說:“你發誓!”

溫煙問:“我怎麼發?”

另一個男人想了想,簡單粗暴,“你說你要是敢追究我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溫煙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說:“那你們告訴我,你們所說的金主是誰?還有把解藥給我。”

“就見過她一次,她戴著口罩和墨鏡,包的嚴嚴實實,只能看出她是個女人,至於解藥,這東西哪有解藥!”五哥感覺越拖越危險,很沒安全感,催促溫煙,“你快發誓!”

溫煙現在也要撐不住了,發誓什麼的,她是不信的,她照著他們說的做了。

兩個男人抱起裝置就跑。

幽暗的房間裡只剩溫煙一個人,她一頭濃密長髮凌亂地鋪在身下,滿臉細汗,緊咬著唇,把滿是血的手從口袋裡伸出來,用指甲狠狠地在掌心那道長長的傷口上摳著。

沒用。

她現在只想要個男人,除非有人把她打暈。

她用另一隻手艱難地摸出手機,找出手機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