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 10月22日2021年深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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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罪有因得,但不表民主和法制要一起陪葬……”我直接向青講述了我近來的困惑,有對它矛盾的不解,也有對伊莉莎白‧巴託利的多重解釋。
我向青表達了我的不滿,用不光明的手段去懲戒不光明的行為,有效,但著實讓我覺得噁心。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可以問出“如果殺人能解決問題,那為什麼還要開庭浪費時間調查呢?”的人可以利用輿論與對人心的把控進行審判。
到底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經過幾次的相處,我無法說上了解青,但至少我知道她一定會認真傾聽我的觀點。在她眼中,我和它是同一個人。我不知道青與它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青對它的容忍度很高。
哪怕我做出的行為完全不是它會做出的行為,青必定會遷就。
只要我不讓它這具身體陷入危險之中,青必定不會與我置氣。
在看懂了這一點以後,我對青也沒有那麼多恐懼了。之前害怕青,不過是因為將我和它劃分的太清楚了。
居然外人眼中我是它,我又何須害怕他的朋友呢?意識到這一點後我對它朋友的恐懼倒是消散了不少。
對呀,真是醍醐灌頂。就算我和它要成為敵人,我也沒必要和它的朋友成為敵人。
從某個角度來說,它的人際關係鏈還真是意外的牢靠。這便是我的依仗。
雖然我依舊對這個世界的真實程度存疑,但短時間內這一切,於我而言,便是真實。
既然決定,假設一切是真實的,那便要將一切當成真實的來度過。
如果最後一切是真的,便不會後悔,如果是假的,也沒有什麼損失。
證明這個世界是真的或者是假的,暫時沒有必要,因為沒有方法。
短時間的目標肯定是不爭饅頭爭口氣,給它一個教訓。
真奇怪,我和它的關係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很快被我拋到了腦後。
既然要創造新的記憶,那就讓青看看完全和它不一樣的我吧。
它絕對不會有這樣的糾結。它太強大了,絕對不會做出傾訴這種事情。
它做不到對他人毫無保留,但我能。
對於我從唯唯諾諾轉變到開懷暢談,青並沒有什麼意外,過渡得很自然。
我和青就像好朋友一般暢談,話題跳的很快,就好像沒有什麼目的性,只是為了交流而交流。
在我描述完我的糾結後,青難得主動提起了關於它的事,或許是意識到我不在對接受這個世界保持消極的態度吧。
青告訴我它也曾糾結過相同的問題。看得出來,青在好奇我給出的答案會和它有什麼不同。
不過即使期望在遇見它,青沒有引導我去思考。不得不承認,這給我的感覺意外的愉快。不像它將我引導到一個它認為的答案之上並給我一種掌控全域性的假象,青在讓我來思考。
青給我講了一個關於商人和大壩的故事。
青有一個朋友,他是一位商人。
商人為了回饋社會打算建造一個大壩,給需要水的人們提供水,提供更環保的電源,並防止下游出現水災。
在建造大壩的過程中,商人不惜投入更多資金保證來降低其對環境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