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 2月10日2022年半夜(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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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死寂……不,我聽到不知是誰的哭聲。
我環顧四周,一邊側聆聽……是誰,是誰?
我彷彿整個人都在不斷的下墜,我的嘴中湧出一股血腥味,但是我絲毫不覺得痛苦。
四周更加沉靜啊,多麼寂靜啊。
之前那一抹突滅突明的路燈也逐漸暗淡下來,再也看不到顏色,再也看不到光亮。
我就那樣倒臥在地上,被沉重的寂寥緊緊包裹。
我看見我的好妹妹停在我面前。
她詢問我為什麼要創造出一把劍來殺人。
能量的轉化必然代表部分能量將被損失……所以為什麼要浪費能量創造一把劍呢?
因為我本來的目的就不是殺人!
我本能的挺直腰板,即使這樣真的很疼,即使我此刻真的很狼狽,即使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一個幻影,我依舊不敢……
我需要在他們眼裡保持那神壇之上空冷無波的神邸……因為只有這要我才能保持我那卑微的自主權。
面前的約書亞告訴我這就是我存在的意願。
因為我永遠可以去是,但是永遠不能夠是。因為永遠不能夠是,所以會永遠去是。
這是齊澤克提出的連貫性形式框架。
我知道我所看見的這個畫面是來自我內心深處焦慮的具象。
我想解釋我的存在,但是解釋總是對解釋的解釋……
她要求我承認我是矛盾的生物。
我口口聲聲說我渴望溫情,可當溫情眷顧我時,我卻因恐懼而憎恨。我喜愛的熱情中總是蘊含著憎恨。
我教好的每一個人在另一個方面與我而言就是難以相容的死敵,而我要以自己的頭腦為武器不斷地跟他們戰鬥。
戰場幾乎無處不在……這是精神上的格鬥。是殺戮也是喜悅。
我欺騙自己這個過程或自然而然的展現新觀念和新美感,但是實則只是我渴望刺激,鮮血,矛盾所找的虛偽藉口。
我知道這是我心底不願承認的自厭。
她借我之口逼我承認,我所瞭解的一切事物都來自於理論,是紙上談兵。與其說我依賴他人,不如說是與其去理解我身邊的人,從實際中學習,我寧可理解書本中的人生。
她詢問我這是一無是處,還是自命清高。
我知道這是因對過去的脫離感而產生的自卑。
蘇格拉底式質疑。
這種對話機制的核心是彼此澄清觀念和立場,通常對話的主題是求得結果的進步。
進步越多,問題越難,問題越難進步就越大。
提問者會讓核心問題在自我中矛盾。
以提問的方式揭露對方的命題和矛盾,動搖對方論證的基礎,指出對方的無知。
在結論中,蘇格拉底也不會給出對方答案,而是讓對方做出選擇。
在西方哲學史上,這也算是最早的辯證法行式。
突然感覺我只負責提出問題的焦慮突然上升到了哲學的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