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裡嗡鳴,實在是煩了。

我猛的坐了起來,目光怔了好一瞬,才反應過來……

一股美味的香味告訴我這裡是信子奶奶的飯店……

所以我這是離開了那個鬼地方?怎麼離開的?

我捂了一下腦袋,最後我好像支撐不住了。當時覺得好累,可是明明我也沒做什麼啊!

五感慢慢迴歸,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清晰,僵硬的肌肉慢慢軟化。

我失去意識前好像在和Navi爭吵,而且最後我好像聽到了它的聲音。“我覺得你們都不必吵了,為什麼要跟一個品行不端的人計較?。更何況,背後議論他人,實在太過失禮了。他不學好,總有人會禮貌的請他學好。”

哦……呵……

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能輕輕的聽到金屬管道里流動的聲音,也能清晰地聽到某塊混泥土鬆動的噼啪聲。

它已經威風很久了,現在應該輪到我說了算,可是似乎我還是沒有翻出的五指山啊。

話說當時發生了什麼?

Navi不尋常的反應。他在試探我,試探我什麼?

思林心臟病突發。看樣子我應該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身上會有血?

還有什麼?

哦,那個陌生的年輕人。

他們都覺得思林會死,而且彷彿是我不會讓他活?

我能有這本事?還是它有這本事?

那個年輕人真的很奇怪。

話說當初我為什麼要跟著他一起?

更加詭異的是,我當時一點也不覺得呶呶不休的他煩。

這只是一個陌生人……

乃至現在我為何會在信子奶奶的店裡甦醒。這可不是第一次我因神經原因暈厥後在信子奶奶的店中熟悉。

天花板此刻成了我的草稿紙,我小心地把腦裡未成形的想法全部挪出來,整整齊齊的排在上面。

為了拼湊出完整的畫面,我將這些想法挪來挪去,全部堆在一起。

可是怎麼都不對。

我整個人都煩躁起來了,一把手把它們全部掃掉。

嗯,重新開始吧。

然而,還是理不順啊。

我感覺最合理的猜測大概是。它不是東西。它認識那個年輕人。Navi懷疑我根本不存在,所以要透過某種能刺激他的東西來試探我。

可是我不是它,所以我做出的決策和它不一樣,因此讓其他兩個人很震撼。

不過按照這個猜測走的話,我曾經是它,它衍生出了我,而它可能……是罪犯。

罪犯啊?那很多事情都解釋的通了。比如為什麼認識青,Navi這類人,再比如說,為什麼會我會在那個特殊部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