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也根本猜不透他此時在想什麼。

“傅少,請你自重!”時淺沉聲說道。

“我自重?在和劉易銘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讓他自重?”傅斯年反問道。

他承認,他酸了,酸的要命。

心像是泡在了醋罈子裡再存放了一百年!

“劉易銘有沒有像這樣親過你?你肯定不會像排斥我一樣,排斥劉易銘吧?”

傅斯年說完,又狠狠地吻上時淺的唇。

時淺被他攪得漸漸失去了力氣,她的掙扎她的反抗,在傅斯年面前,根本沒有任何震懾力。

“除了吻你,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不是哪個男人都像你一樣。”時淺怒氣衝衝的反駁。

“時淺,你太不解男人了,男人的最終目的都只有一個:上床。只不過,我一心想要上床,而劉易銘,還想和你談談感情。”

傅斯年說完,手移向她。

時淺頓時屏住呼吸。

“心跳這麼快?”傅斯年看了一眼,唇角帶著幾分壞笑,他貼在時淺的耳邊,魅惑的嗓音緩緩響起:“剛好與我的掌心契合。”

時淺的身上還有安全帶,不是傅斯年的力量壓著她,她也起不來。

“時淺,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聞?如果契合度剛剛好,就說明,我們才是最合適的。劉易銘能與你這麼契合嗎?”

時淺憋了一會氣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

這正稱了傅斯年的意。

彷彿,她在回應他。

他的目光像一個土匪一樣,在時淺的身上打量。

“你知道,我給你挑選這條裙子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嗎?”他又問。

時淺的呼吸又是一滯。

傅斯年緩緩道:“方便。”

時淺抬起手再次朝傅斯年揮去!

傅斯年牢牢的抓著她的手腕,輕鬆攔著她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