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不和傅斯年有任何瓜葛,就不能有一絲猶豫。

“車子是爺爺買的,肖妍是我媽請的,我做不了主。”傅斯年低頭看向時淺。

時淺與他對視了一眼,立即將目光閃開。

傅斯年突然挑著時淺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她對視。

“時淺,和劉易銘分手!”這一句話,像一隻困獸的嘶吼,雖然還是一貫的霸道強勢,也帶著一絲隱忍的無奈。

時淺絕對是他畢生以來,遇到的最大的困難!

“傅少,我們之間的情況,和劉易銘沒有關係,是我,我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時淺一字一句的澄清。

“時淺,你不能全身而退。”傅斯年捏著時淺的下巴,暗暗加重了力道。

“原來,傅少也是這麼言而無信之人,你說過的話,卻不能做到。”

“呵!”傅斯年冷笑一聲,“沒想到,我在你的心裡有這麼高的評價,真是抬舉我了。”

時淺徹底慌了。

她感覺,傅斯年也是軟硬不吃,讓她進退兩難,更無計可施。

這種窒息的感覺,讓她的內心生出了一絲逆反的心理。

傅斯年越是強勢,她就越想反抗。

哪怕是雞蛋碰石頭,她也想要碰一碰。

“時淺……”傅斯年喚了一聲,在時淺的紅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時淺的眉頭頓時擰緊了,她用力的掙脫傅斯年的手。

傅斯年一直壓制的怒火不斷的往上竄。

剛剛劇場發生的事情,又在他的腦海裡回放。

劉易銘說,他和時淺的事情與他無關,時淺回的那一句,明顯是站在劉易銘那邊。

她也覺得,她和劉易銘之間的事情,與她沒有會何關係嗎?

這麼維護劉易銘嗎?

傅斯年轉過時淺的身子,將她困於座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