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別過來。主人快救我。”

不只是二中校隊的成員,群情激奮之下,外圍一些學生也加入進來。這特麼是引起公憤了呀。

四面包圍之下,許明亮退舞可退。這種情況,估計打也是白打。而且是往死裡打。

生命受到威脅,腦子也有了短暫的清醒。他轉過頭,在人群中尋找自己的主人。

聽到許明亮的話,人群有了短暫的停滯。

這才說得通嗎?就許明亮這個草包。他有膽子站在這兒。還大大方方承認自己乾的那些齷齪。

果然是有依仗的。

人群隨著許明亮的目光尋找。

“等著吧。你們誰要是敢動我。我主人可是連校長都需要畢恭畢敬。”一邊巡視,許明亮一邊向周圍人發出警告。不過他可不敢在指著自己的臉挑釁了。

“呵,你當這是什麼時代了?校長權力再大,難不成還能炙手遮天!”

說出這話的人是少數,而更多人確實沉默。

確實,時代不一樣了。可縣官不如現管,這個道理永遠也不會變。

得罪了校長,明著可能不會有什麼。但暗地裡誰知道呢,呵呵。

看唬住這些人。許明亮的囂張氣焰又有抬頭的趨勢,“揍他,我們校長是什麼人?他會保你這種人渣?”

人群對視一眼,然後一擁而上。

許明亮根本來不及說話,只覺眼前一黑。之後就是全身各處,連綿不斷的疼痛。

“你們真敢打。別打別打,嗷嗚。”許明亮只來得及捂住自己的上面和下面。沒辦法,有人專門往那裡招呼。

他只希望那位能趕緊出現,拯救自己於水火。

視線之中,一隻皮鞋落下。順著向上望去。沒錯,是那位不錯了。

可那位的眼神。

徐明亮只覺得通體生寒。這一刻,他似乎是明白了。

人家要玩,但玩的是自己。

那種嘲諷。呵呵。可是他忘了,把狗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身上那些拳腳人就在繼續。冰冷過後是憤怒。一股熱氣直衝腦海。

許明亮去洗手,“是他,這一切都是他讓我做的。他想要那幾個一中的女孩,就讓我在她們飲水機裡下藥。是他,都是因為他。”

沒有在顧得上身上的疼痛。許明亮聲嘶力竭。

眾人停下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然後看見了一個雙手插在褲兜,一臉悠閒模樣的少年。

少年模樣清秀,身材高高瘦瘦。面板有種病態的蒼白。加之身上那種貴族一般的氣質。

儘管周圍人很多,可他的存在,只要注意到了,立刻就如同鶴立雞群一般。

“就是這個人。他還讓我在比賽之後,約那些女隊員一起陪她。現在就是他讓我來的。”

許明亮現在的模樣很像是,一個賭徒付出自己所有壓大之後,最後開出來的確實小。

他已經無路可走了。所以作為一條瘋狗,他要咬人,他要讓人和自己一起陪葬。

林天然望著地上的許明亮,嘴角勾起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

周圍人視線望來。神情重遲疑再度變得憤怒。儘管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明眼前這位看上去的公子哥,和許明亮有什麼關係?

可如果不是這樣,許明亮他又怎麼敢?這除了找死還能有其他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