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治病救人沒錯,但是想殺人也太簡單了。

甚至就仵作也看不出絲毫。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陳河看著梁桓沒有說話。

他知道對付梁桓這種人只有讓他心服口服,他才會對你另眼相看,因此他打算好好的殺一殺梁桓的銳氣。

“你這情況是初期。”

聽著陳河這話,梁桓心底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他可不想和他哥哥一樣,英年早逝。

家裡還有十幾房小妾等著他寵幸呢,尤其是他上個月新娶過門的那個小妾。

更是如花似玉。

他為了得到這個小妾可花了不少的銀子。

“但你嗜色如命,終日與女人歡好,不知陽氣虧損之理,又因你常年服用壯陽藥物,以外力強行填補虧損的元陽,早已傷至腎腑,陰盛於下,浮陽上趨,故而造就你清陽不升,濁陰不降之局面。”

“依我看你這身體,若是再如此虧損下去不出兩年,怕就是要走令兄之路了。”

聽著陳河說著自己的身體,梁桓的臉色徹底變了,肥胖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身上的肥肉如同呼啦圈一樣不受控制的亂動。

撲通一聲!

跪坐在地上。

神色喃喃的看著陳河。

整個人的臉色依舊被嚇成了豬肝色。

“大夫,大夫,救我,救我.....”

“我知道我之前錯了,是我不對,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煩請先生一定要救救我。”

梁桓一把抱住陳河,聲淚具下,哭的稀里嘩啦。

如果要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居高臨下,導致錯過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這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後半輩子給葬送了?

對陳河的稱呼從無名小卒直接一躍成為了先生這種敬稱。

甚至只要陳河開口,他梁桓親爹都能叫出來。

因為他太清楚他哥是怎麼死的了。

也太明白他哥死之前那段時間身體的狀況了。

一開始他覺得沒事只是巧合罷了,但誰想到居然是這樣。

看著梁桓跪在陳河面前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梁桓這個人他們太瞭解了。

要是真的單純的忽悠,不可能的忽悠到他。

畢竟梁桓這些年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郎中了,甚至不用陳河給他摸脈,梁桓自己都能說出自己的脈象。

但現在卻讓梁桓整個人被嚇成了這樣。

只能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