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梁桓和沐靈寒走入房間,原本在走廊上看熱鬧的清河富商也一個個相繼走回了房間。

看著陳河依舊坐在那裡,梁桓咧嘴神色輕蔑的笑了笑:

“請吧,陳大夫。”

隨手把肥碩宛若豬肘子一般的手臂重新放在陳河的面前。

看向陳河的眼神依舊帶著輕蔑。

回來那是給沐靈寒的面子,看看陳河是不是真的如沐靈寒說的那麼神。

若是治不好。

哼哼!

他梁桓也不是那麼好敷衍的人。

“脈已經把完了,不需要再次把脈。”

陳河瞥了梁桓一眼,看著梁桓他也有些不耐煩,要不是看在沐靈寒花了一千兩銀子的份上,他才懶得搭理這死胖子。

死活與他何干?

語氣不冷不熱的看著梁桓問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就行,等你說完了之後,我再做判斷。”

“說唄。”

梁桓聲音好整以暇的回道。

問病情嘛,這玩意他懂。

陳河點了點頭,也沒在意,這種病人他前世看的多了。

現在有多囂張,多嘚瑟,待會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後,就會有多絕望。

整理了一下心神,陳河望向梁桓道:“你現在不能人事,亦或者說有早洩,陽痿的情況乃是你腎陽不足,命門衰微所致,若是我沒猜錯之前給你治病的大夫給你開得都是一些壯陽的藥物吧,什麼鹿茸,牛鞭之類的?”

“對啊,怎麼了?”

梁桓不可置否地回道。

這件事認識他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並不是什麼秘密。

“但腎陽不足,命門衰微不過是表症,你真正的情況乃是陽神枯竭,諸陰失調,陰盛陽衰之症,再加上我觀你體態圓胖,令尊又早逝,我且斗膽的猜一下,你家裡兄弟姐妹體型應該如你這般吧,若是男子其中應該有人症狀與你一般,房事能力比之尋常人皆弱了不少。”

“若是有年長於你幾歲之兄長,甚至極有可能已經駕鶴西歸。”

陳河沉聲接連問道。

陳河前半句聽著梁桓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聽著陳河後半句的時候,梁桓臉色卻漸漸生起了變化。

“你怎麼知道?”

梁桓狐疑的看著陳河,甚至目光一度望向周圍的人。

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把他家的情況和陳河說了。

“別看我,梁兄我可沒說,此乃你的家事,我等豈會多舌?”

見梁桓把目光望了過來,周圍的那些與梁桓相熟的人其中一人擺了擺手回道。

其餘的人雖然沒說話,但卻也接連否認。

他們是和梁桓的關係比較好,但是這是梁桓自己的家務事,他們又怎麼會和陳河一個不過初次相識的人說?

不過越是瞭解梁桓,越是和梁桓熟悉的人看著陳河的眼神也越是起了變化。

陳河說的沒錯。

梁桓的兄弟姐妹也的確如梁桓一般,甚至梁桓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也已經去世了。

不過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人了。

除了他們這些和梁桓極其熟悉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

主要是那人死的也蹊蹺居然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梁家覺得此事傳出去有失顏面,也就很少往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