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聶天樞啐道:“是因為我傻、我蠢、無法跟聶天豪、聶天荻他們相比是吧?你把主意打到了外戚丁長彬身上是吧?甚至連他害你兒子,你都預設,不惜讓一個下人,毒死你的親生兒子對吧”?

元氏渾身顫抖的看著聶天樞:“你...這...孽子...就不怕遭天譴嗎”?

“哈哈哈”聶天樞笑了笑:“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更何況,我還沒把你們怎麼著,是吧”?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聶洪質問道。

“我不想怎麼樣”聶天樞踢了沈豹屍體一腳:“參與陷害我的,你們兩個除外,其它的都得死,別寄託有人會來救他們,既然他們當初敢做,就註定承受我的怒火與反擊,至於這幾個老東西,那個被我踢得半死不活,也就留他一條狗命了,至於林微,你可以滾了,但不是現在”。

緊接著,聶天樞來到了沈蓮兒面前,盯著她看了許久,嘆了一口氣:“沈蓮兒啊,你不想嫁給我,我倒也可以理解,誰願意嫁給一個傻子呢?換作是我,我也不願意,大不了,你們家退親不就完了?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你說是吧”?

沈蓮兒此時早已經崩潰,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卻聽聶天樞再一次說道:

“你爹和我爹交情那麼好,你家生意虧損,叫我爹借點百八十萬兩,我想,我爹他老人家,也會慷慨解囊,你說是吧?但是偏偏,你們只想貪圖那點彩禮,非要聯合丁長彬來這套,甚至連用毒的詭計都使得出來,企圖用毒香置我於死地,這就是你們不對”。

“我知道,你不想死,但是,我對害過我的人,不會手下留情,別看你是一個女流之輩,放過你了,就對不起我被你們整的身敗名裂”!

聶天樞一刀刺入沈蓮兒那美麗的胸膛,來不及求饒,來不及賣慘,刀起刀落,沈蓮兒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著這一幕,聶家眾人渾身發抖,原本開祠堂,是要絞殺他的,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一下子反手殺了三個人,這還是先前的那個聶天樞嗎?縱然他曾經性格變得十分殘暴,但也不至於這樣,現在,他可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

但是,他做出的這些事,哪像個十四歲孩子的樣子?

丁長彬蜷縮在柱子旁,他想叫,但也叫不出來,渾身顫抖著,無助的目光向姨夫和姨母看去。

滴答——滴答——滴答

刀尖上在滴血,聶天樞一口吐沫吐在沈蓮兒的屍體上,啐道:“賤人死不足惜”!

“不好了,不好了,大叔公死了,大叔公死了”!聶家的一個族人突然大叫道,眾人的目光盯著倒在地上的聶蛟,看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嘴邊還吐著白沫。

“哈哈哈”聶天樞拿著刀,站在一旁:“原本啊,沒想殺這個老東西,怎奈,他自己想要找死,怨不得別人”!

隨即,他的目光盯著沈家坐席上,沈老爺的二兒子,沈標,此時,這個人早已經是嚇破膽子了,躲在椅子下,完全不顧父母兄妹之死,只是一個勁的乞求,聶天樞不要往這個地方看來,但不巧的是,聶天樞還是看見他了。

他提著刀,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一腳將椅子踢開,一把將其提起:“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沈家人死不足惜”!

言畢,一刀插入沈標的心窩,一口鮮血吐在聶天樞的臉上,此時的聶天樞面目猙獰。

這一舉,無疑讓聶家的一部分人嚇破了膽子。

“嗤”

聶天樞將手中的鋼刀插在地磚上,走到了嚇破膽子的丁長彬面前,蹲在地上,一把抓住他的頭髮,質問道:

“一切都是因為你引起的,論最壞的人,只有你這個惡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引起的”!

一看到他,“聶天樞”不由的想起自己前世的表弟常斌,此時,他的怒火正在燃燒。

“沈家的那個小賤狗,你喜歡,我讓給你就是了,但沒想到,你竟然用那麼狠毒的計策來害我,甚至離間“我們一家人,害的我身敗名裂,被千夫所指,還派安寮城的小混混們要打死我,哈哈,如果我沒有防備的話,你的奸計,可是要得逞了”。

“但本大爺呢,福大命大,還及時的發現了你們的陰謀詭計,怎麼樣?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