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聶天樞回應,聶洪站了起來,走到聶天樞面前,長嘆一口氣道:“天樞啊,為父也不願意這樣,但是,你犯下的罪過,實在是太大了”。

“絞殺你,算是輕的了,按照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都應該將你五馬分屍,念在你是我的兒子的份上,還是選擇留你一具全屍,去吧”!

聶蛟喝道:“你可服氣”?

話音剛落,聶蛟忽然覺得身子一輕,騰空而起,正是聶天樞突入起來的一腳,將其一腳踹飛,畫了一道弧線落在椅子上,將椅子砸的是七零八碎,眾人一片驚呼,聶家的人趕忙去將其扶起。

“你說我服氣不”?聶天樞冷笑道:“真是受夠了你們這種自認為聖人的嘴臉,你們這群廢物,還真以為用你們所謂的大道理殺的了本大爺嗎”?

聶洪喝道:“混賬”!言畢便抬起巴掌,向聶天樞打去,聶天樞接住他那一掌,用力一扭,咔,聶洪的胳膊被他扭斷了:“父親大人是吧?我勸你,最好別拿我當以前的傻子看待”言畢,用力一推,將其推回座位。

元氏氣急敗壞的指著聶天樞大罵道:“反了反了,你這孽子,竟然敢動手打你爹和你叔公”?

“母親大人”聶天樞冷聲道:“我勸你們,最好別逼我當自己的殺父殺母的仇人”!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驚呼,相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聶天豪站了起來,指著聶天樞大罵道:“你這廢物,死到臨頭還敢造次?還敢打傷父親?今天,非把你剁吧剁吧拿去餵狗”!

“聶天豪你給我閉嘴”聶天樞板著臉說道:“你再敢說一句話,丁長彬就是你的下場”!

話音剛落,忽聽得轟的一聲,煙塵四起,屋頂上破了一個大窟窿,一個麻袋掉了下來。

但見從麻袋上,鑽出一個人,來人剛鑽出袋子,便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

“我招、我招、我全招”!

在場眾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今天不是要絞殺聶天樞的嗎?怎麼一下子,生出了那麼多的事端?這林微是怎麼了?

但是,他們更加好奇的是,聶天樞為什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的?

在座的,除了丁長彬和沈蓮兒以外,聶天樞在這接近一年多的時間裡,沒有見過任何人,他們也沒有見過聶天樞,他們哪裡知道,面前的這個聶天樞那是他們昔日的廢物少爺?

林微當著聶家祠堂所有人的面,將丁長彬、沈蓮兒如何陷害聶天樞的事說出來,又將自己如何毒害聶天樞的事說出來,又將丁長彬沈家如何算計聶天樞的事說出來,還把元氏寫的字條拿出來,一下子,聶家祠堂炸開了鍋。

沈家的人臉龐是青一陣兒紫一陣兒,丁長彬很想站起來一刀殺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林微,但是剛才的碰撞,撞的他是七葷八素,站也站不起來。

聶洪的臉色也是突兀一變,面對著整個聶家祠堂的人議論紛紛,元氏氣的臉色發白,指著聶天樞罵道:“你這孽子,做的很好,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生了嗎?我告訴你,你今天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聶天樞咧嘴一笑,手中的飛刀脫手而出,插在元氏的髮髻上,登時,元氏嚇得暈了過去。

“我說過,最好別逼我做自己的弒父殺母的仇人”!

“瞧瞧你們一個個這模樣,你們這幅嘴臉啊,我見得多了,還真把你們當盤菜啊”?

“還真的以為,我會坐以待斃啊”?

沈老爺站了起來,指著聶天樞道:“哼,你以為,誰能相信你?你這廢物,出路只有一死”?

聶天樞冷笑道:“我知道啊,在座的你們幾乎都是穿一條褲子的?我明白,所以啊,你們都得死在這兒”!

沈豹拔出鋼刀站了起來衝上前:“你這廢物,還在做垂死掙扎嗎?看看這裡,有誰能夠相信你?你這種爹孃不疼的人,有何面目活在這世上?既然你不願意吊死,那麼本少爺就送你一程吧”!

言畢,舉著鋼刀,刺入聶天樞的心窩,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沈豹的刀沒有傷到聶天樞分毫,反倒是被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