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嗜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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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福祿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那是他在屠殺周超他們那方的人時,所濺過去的血液。
這一幕看得周超幾欲嘔吐,但是這傢伙看著還極為沉迷,這讓周超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感受到了周超異樣的眼神,劉福祿笑著說道:“這些年,當我殺掉一個對我來說是比較重要的人的時候,我都會痛飲其鮮血,讓他的一部分存活在我的體內。”
“現在我想知道,你的血是什麼滋味?會不會也如他們那般甘甜?放心,不會殺了你的,我只想先嚐嘗!”
他不是人!
周超已經極為確定,這傢伙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連人血都開始喝起來,這樣的變態,用人來形容,簡直侮辱了“人”這個字眼。
一陣惡寒從背脊攀上了大腦,他嚥了一口唾沫,沒來由地對劉福祿充滿了一絲恐懼,就連“間隙”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別怕呀!來!你我來戰個痛快!”
劉福祿笑得十分殘忍,他猛踢馬肚子,胯下那匹黑色的健馬掀起一陣狂風,朝著周超猛衝過去,劉福祿也再次持槍捅過來。
周超眯起雙眼,劉福祿的這一槍出的十分極為刁鑽,想要躲避的話,只能扭開身子側身躲避,可這樣的話,身下“間隙”的屁股就要被刺中。
在全是騎兵的戰場上,若是沒有坐騎,哪怕武功再高,也依舊會被鐵蹄踏成肉泥。
所以必須要保護好坐騎,也就是說,周超就必須要硬接下這一擊,而劉福祿又是持槍刺擊,刺擊也不好招架。
就在鐵槍即將要刺到周超時,他突然以左手的長劍往右邊一砍,使得劉福祿的刺擊偏了方向,也就是此刻,周超抓住了機會,同樣刺出馬槊。
眼看即將捅穿劉福祿的腦袋時,陡然間,他收回鐵槍,竟模仿著周超用出了七探盤蛇槍中的盤蛇之法。
這樣一來,馬槊還沒過去,就被攪進了劉福祿所劃出來的圓裡。
不過周超既然會這招,定然也知其中的厲害,沒有半點猶豫,他趕緊抽回馬槊,並把左手的長劍回收到了劍鞘裡。
“嘿嘿,你那槍法我學得怎麼樣?不過可惜,還沒學到精髓,如果換做是你的話,我的手恐怕都要削掉。”
這還怎麼打?有個不斷模仿著他招數的敵人,要是再用幾次七探盤蛇槍,只怕這傢伙就真的學會了。
“僅僅只是看我用了兩次這招,你就學了快一半,難怪你劉福祿最快時曾一年換了十個師傅,原來是這樣。”
周超再以他品德這點諷刺他,但劉福祿卻只是嘿嘿一笑,竟不以為意。
“不要想著惹怒我,這已經不管用了!”
劉福祿搖了搖手指,不屑地笑了笑,誰都知道,在對戰時,誰越是憤怒、越是急迫,就越是容易出現破綻,而周超想以這點激怒劉福祿,只可惜他已經不在乎了。
他繼續進攻,只是看起來招式之間彷彿有破綻可尋,僅僅只是數秒之間,便以出現了三處破綻,若是攻其破綻的話,說不定就能一舉擊殺他。
幾次周超都想以七探盤蛇槍法滅殺劉福祿,但恍惚間卻看到了劉福祿眼中流露出的一絲狡黠。
周超頓時醒悟過來,劉福祿這傢伙是故意的,看似破綻百出,但實則那些破綻是故意賣出的,就是為了引誘周超。
別看他身上露出的幾個破綻,其實他隨時都能夠馬上回援,擋住周超的進攻,只不過這一舉動有些冒險而已。
結合他的性格,周超明白了,劉福祿就是故意想讓周超使用七探盤蛇槍法,從而學習其精華,真正掌握這等槍術。
“呵!怎能如你所願!”
周超連忙改換招式,他舞動馬槊,矛尖寒星點點、銀光皪皪,只見周超抖出一片槍花,迷了劉福祿的眼。
就在這時,周超連點三擊,直取劉福祿的上額、咽喉和前胸,這便是百鳥朝鳳槍中的“鳳凰三點頭”。
等劉福祿反應過來,已經有些來不及了,他取下戰馬身側掛著的一杆短矛,趕緊進行格擋。
第一擊取他的上額,劉福祿的短矛向上一挑,勉強改變了周超攻擊的軌跡,但他的頭盔被刺中,並被周超所挑飛。
但還沒等他鬆一口氣,第二擊就已經刺了過去,這一擊瞄準的是他的咽喉,劉福祿瞪大雙眼,趕緊側身躲避。
只是還是晚了一些,他脖子左邊被周超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在空中丟擲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周超暗道可惜,但手上動作卻依舊未停,馬槊一收就再一次刺出,這一擊,鎖定的就是他的前胸。
寒芒閃爍,猛地扎進了劉福祿的胸口,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劉福祿的鎖子甲被周超直接捅穿。
就在周超心中喜悅的同時,他正要用力直接洞穿劉福祿的胸口,沒想到一隻血紅的手緊緊握住了周超的馬槊。
這隻手的主人正是劉福祿,他竟在最關鍵的時刻握住了周超的馬槊,並且一股大力正打算拔出周超的馬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