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娘和梅大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一個相當的小心謹慎,另一個卻是完全的不講理。

在這梅大爺聽聞自己的侄女過世之後呆若木雞的在那裡站著的時候,就梅大娘這是不管不顧的在這裡喊著。

「你們這些挨千刀的,我這苦命的侄女原本活的好好的,你們非得咒她死了,現在她死了,你們開心了,你們還我侄女。」

這梅大娘在這裡不管不顧的說著這些話,但是李德獎看著她惡狠狠的說到。

「你在在這裡胡攪蠻纏,我等可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你等對我不客氣,那就來一個不客氣我看看,我看看你到底能對我多麼的不客氣。」

這李德陽看著梅大娘如此模樣,嘆了口氣,而這梅大娘以為李德獎害怕了,繼續在這裡蹬鼻子上臉。

「現在你不拿出個百八十兩銀子,我這件事情不和你善罷甘休,我非得找到我那侄女婿和他說,你們這些人在這裡胡作非為,咒我的侄女死,我侄女都已經過世了,還在這裡對她說三道四的。」

這梅大娘如果不是和李德獎面對面,她要是和其他的官員這麼說,這其他的官員一定會認慫給她賠禮道歉,可是他現在面對的是李德獎,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用在乎她是梅靜靜大娘身份。

李德獎在這梅大娘越說臉色越難看之後,直接看著外面大喊。

「來人!」

隨著他一句話語落下,幾個頂盔貫甲的李靖的侍衛當先上前。

「公子不知有何安排?」

「將這些人給我亂棍打出縣衙,要是再敢來縣衙當中耀武揚威,拿住後直接關入大牢,不管是誰求情,也不準再給我放出來。」

李德獎這樣一說,這些侍衛急忙上前架著著梅夫人就向外走,而這梅大爺呆若木雞的就在後方跟著,而這個梅夫人看著自己這窩囊廢一般的丈夫如此模樣,扯這嗓子指著他大罵著。

「你這廢物都這個樣了,你都不說句話?」

梅大爺低著頭,只是弱弱的說了一句。

「走吧,這就是我們做錯了,我們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現在的梅大爺總算是說了句硬氣的話之後,這梅大娘指著他。

「廢物就是廢物,和你那賤命的侄女一樣,都是廢物。」

這一下子徹底的把李德獎惹惱了。

「你好大的膽子。」

只是還不等他說什麼,月兒已經從馬車當中下來了,她在馬車當中待的時間也挺長的,也到了吃飯的時候有點餓了,下來之後看著這梅大娘和梅大爺她也是認識的。

而這梅大娘看著月兒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衝上前去。

「是你?她小姑子啊,你一定得給我們做主啊,這人在這裡又是咒我家靜靜死,又是咒我家靜靜不為人的,你要是不給靜靜說句話,這可如何是好?」

聽到這裡月兒冷哼一聲。從梅大娘手中急忙掙脫,梅大娘掙脫了控制自己的甲士,可見她的力氣的大,月兒怎麼會容易掙脫。

梅大娘一個勁的在這裡等著月兒為她主持公道,將這雖然不知道什麼什麼衛國公是什麼玩意兒的公子給修理修理的時候,這月兒在這裡說著。

「你好不識道理,我嫂嫂就是過世了,你想說什麼?想要狐假虎威,難道你忘了我哥哥曾經親自說的嗎?和你們一刀兩斷,嫂嫂也和你們梅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就算是你們和他有姻親,有血緣又怎樣?現在你們只是形同陌路,再敢拿著我嫂嫂說事情,我可饒不得你們。」

先有李德獎這衛國公的公子說徐雲雁和他們梅家沒有了關係,這些官員還得小心

的在這裡應對著,可不要真的出了意外,而現在這徐雲雁原本的忠武將軍,現在的雲麾將軍的妹妹都出來說這句話了,這些人更是在這裡提心吊膽著。

自己以前怎麼這麼失敗,就這捕風捉影的關係都沒有探聽明白,就在這裡胡作非為,當然這胡作非為是指的梅大娘的所作所為。

在想清楚了前因後果之後,楊文修這即將要離開此地的縣太爺急忙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