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縣令,您總算是來了,可是讓我這把老骨頭在這裡好等啊!」

明縣縣令楊文修在這裡和李德獎客套著。

「楊縣令久違了,竟然讓楊縣令親自前來迎接,是某的不是,先在這裡給楊縣令賠個不是。」

李德獎說話的功夫已經躬身一禮,而這楊縣令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本來就比李德獎年紀要大,長者受著晚輩一禮是合適的。

在李德獎剛躬身行李之後,楊縣令一指李德獎身後「不知李縣令這身後是?」

不管是幹甚的的,只要身著鎧甲總是讓人擔驚受怕。

「哦?他們?」

李德獎回身一指「這是家父安排的護衛。等到在下在明縣站住腳跟之後他們就該回去覆命的。」

「原來如此。」

這楊縣令在這裡點著頭「諸位壯士想必是行伍中人?」

「正是!」

李德獎雖然知道這楊縣令在這裡套著話,只不過還是和他說了幾句,的確是行伍中人,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這一下子楊文修總算是如釋重負。

「既然是行伍中人,身著鐵甲就沒有問題了,不然按照本朝律例,私藏甲冑可是大罪。」

他這一說,這身後一些將士笑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在那裡又成了不苟言笑的樣子,看著眼前這些士卒如此精銳令行禁止,讓這楊文修不由的心中暗歎。

「果然是精銳,有如此精銳,只是不知道這姓李的新來的縣令是哪一個李將軍的子嗣或者是子侄。」

就在楊縣令在這裡想著的時候,李德獎再次開口。

「楊縣令。」

「哦?不知何事?」

這楊文修急忙回神「李縣令不知有何指教?」

李德獎在這裡撓了撓腦袋「晚輩初來乍到,這還需要楊縣令多多提攜提攜,不知楊縣令能否召集縣城當中的屬官我們見一面,說一說縣城當中的情況?」

「這是應該的,李縣令贖罪,楊某居然忘記了,現在就去召集縣衙官員。」

楊文修急忙在這裡說說應該的話,然後楊縣令就在縣衙門口,在那裡大喊大叫著讓縣衙當中的衙役快快的進來。

「縣尊,不知有何安排?」

楊縣令看著自己共事多年的衙役這裡發話了。

「去告知縣衙所有屬官,新來的李縣令到了要和諸位見個面。」

看到眾人在聽到自己的命令之後,還在這裡呆呆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新縣令,這楊縣令有點惱怒。

「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抓緊快去通知?」

在楊縣令如此一說之後,這人才反應過來,快速的向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在那裡相互聚集在一起議論著。

「這新來的李縣令好大的官威啊,剛來就要召集所有的屬官,這是要敲打他們一番嗎?」

李德獎並不知道這些衙役在這裡想什麼做什麼,反而就是在這裡和楊縣令客套著,而楊縣令把他讓到主位之上之後,開始和他講解縣衙當中的情況,

前面是辦公處理政務的地方,後方一個小院是他們住的地方,

這一下子讓李德獎總算是不用為自己的生計奔波了,有住的地方,那就安心的住。

不過李德獎剛想著自己不用在這舟車勞頓了,就聽到楊縣令在這兒說著。

「還請李縣令在外酒樓借宿一晚,不知這樣可否?」

這一下子李德獎有點好奇,不過還是答應了楊文修。「這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