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稍微(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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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嶼當時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在聽了陸知宋的話之後,好像有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然後才說:“嗯,你做的飯菜的確不好吃。而且你案子要開庭的話,沒多少時間,還要準備考研。”
好像,靳嶼挺為陸知宋考慮的。
陸知宋忽然想起靳嶼昨天晚上問的那個問題,說他們兩保持這種關係多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就在提醒她,他們兩要差不多結束了。
陸知宋覺得自己想的還挺多的。
“剛才我和肖路的對話你聽到多少?”靳嶼淡聲問。
“沒多少。”陸知宋就知道什麼都逃不過靳嶼的眼,“從肖律師說你受傷這件事和謝震寧有關開始。”
“其實和謝震寧沒多少關係,當律師的多少是高危職業。對方代理人但凡有點偏激,律師就成為洩憤物件。如果你以後當訴訟律師,最好請個保鏢。”靳嶼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陸知宋買回來的早點,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陸知宋聽他這個意思,好像就是在說他的受傷就是一場單純的報復行為,和謝家沒什麼關係。
不知道是不是陸知宋的錯覺,就覺得靳嶼好像並不想讓她覺得他是因為她才受的傷。
畢竟從剛才靳嶼和肖路的談話來看,肖路就想引匯出一個結果——靳嶼是為了她才受傷。
陸知宋想,靳嶼是不想讓她有心裡負擔才這麼跟她說的?
心理負擔倒是不會有,有的是另外的感覺。
那種說不上來的,心癢癢的感覺。
她記得以前和任珵在一起的時候,任珵為她做一件事,比如去學校接她,就會跟她說提前下班,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來的。
只做了五分的事,卻要誇張到十分。
靳嶼這是不是做了十分的事情,卻一分都不想表現出來。
陸知宋不知道是靳嶼的性格使然,還是他就是單純地不想讓陸知宋知道那些事情。
陸知宋回過神來,才跟靳嶼說:“偏激的人畢竟是少數,自己注意就好了。如果真的那麼怕,那就不要當律師了。”
“你這是準備為了法律獻身了?”靳嶼瞧著陸知宋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覺得熟悉,又覺得陌生。
“我就是……想當一個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代理人的律師。”陸知宋聲音淡淡。
靳嶼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跟陸知宋說:“待會兒我就出院,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最近我很忙。”
很忙的意思,不見面?
“好。”陸知宋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便只能應了下來,“你就不多住兩天?畢竟傷到了。”
陸知宋還是勸靳嶼住院。
不過靳嶼就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