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宋和靳嶼最後是以每個月額外加五萬,她才同意給靳嶼做晚飯。

至於晚上吃什麼,只要不是滿漢全席,以及那種太難的菜,陸知宋都得儘量滿足。

陸知宋也不知道這五萬塊到底好不好賺。

但她給靳嶼那個問題的答案是——我付出勞動的,為什麼就不能心安理得?

不過雖然靳嶼說會讓那錢花得物超所值,但後面幾天他其實很少過來。

可能這就是有錢人的想法吧,擁有是要擁有的,但是用不用,那就另說。

靳嶼不來,陸知宋倒是樂得自由自在。

就是每天晚上在兩米寬的大床上睡覺,顯得有些空曠了。

而且公寓太大了,陸知宋一個人住多少是有些害怕的。

其實從看到靳峋的那天起,陸知宋就有預感他會來找自己。

也就過了那麼幾天,靳峋的確給她發了訊息,至於是怎麼知道她手機,又是怎麼知道她在四方律所工作的,這些好像顯得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他們想知道的事情,都會比較容易就知道。

而陸知宋也知道,如果這次不見的話,往後靳峋還是會想辦法跟她碰面。

所以陸知宋赴約了。

約在了陸知宋沒有加班的晚上,那天靳嶼也沒說要回去吃飯,所以陸知宋應了靳峋的約。

結果在出辦公樓的時候,靳嶼的訊息進來,說他今天晚上沒事。

陸知宋當時就想說“你沒事但是我有事”。

不過當然不能那麼發啊,陸知宋就回了一句:晚上要加班,晚點回去。

靳嶼:加班?

他這個問號著實讓陸知宋心頭一顫,就好像說謊但是被人察覺出來了。

不過陸知宋很快就反應過來,靳嶼怎麼可能知道她說謊呢?

靳嶼又不會像任珵那樣一個電話打到沈律師那邊問她是不是在加班。

所以陸知宋回了一句:是的。

發了這條出去之後,對面的人就沒有再發訊息過來。

陸知宋也就沒有再細想,打了車去靳峋先前給她發的地址。

她一直在看手機,所以並未注意到計程車後面跟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晚上七點,陸知宋抵達靳峋跟她約定的餐廳。

陸知宋也是走進去了才發現,偌大的餐廳好像被清場了,只有在露臺的那個位置擺放了一張放了餐具的桌子。

餐廳的侍應生站在入口處兩側迎接顧客。

領班見陸知宋過來,柔聲柔氣地說:“是陸小姐嗎?靳先生已經在裡面等您了,請跟我來。”

陸知宋嚥了咽口水,多少是覺得這個陣仗有點離譜了。

但是看到露臺的時候,陸知宋想著的,竟然是那次在秦氏和靳嶼在民宿露臺上吃的那餐沒有吃完的燭光晚餐。

等收回思緒的時候,陸知宋看到的是靳峋幫她拉開椅子,說:“宋宋,坐。”

陸知宋不是很適應和靳峋這麼進的接觸,雖然這種拉椅子的動作,不過是很紳士的行為。

陸知宋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