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他提前知道陸長歌已經給拓跋心寫下婚書的話,或許就會明白,這場所謂的鬥爭實際上只是一場給陸長歌添亂的鬧劇而已。

“走吧。”

拉著他的手臂回了席位,徐富貴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意,“至於剩下的精彩部分,那就要等到長歌小子回來才能開始了。”

......

在徐富貴兩人結束交談,返回原位時,另一處席位上也在發生著相似的對話。

“姐姐......”

瞟了一眼自己手中那微微閃起亮光的劍柄,永珍低下頭,弱弱地開口道:“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好?”

就在剛才,她又被劍靈拉了過來,讓她配合拓跋心去演一齣戲。

雖然劍靈所說的大致內容很簡略,但她也清楚,這對陸長歌兩人絕不是什麼好事。

因此而心生猶豫。

然而,看著她那遲疑的樣子,劍靈卻是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蠢丫頭,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懂麼?實際上你也不希望那傢伙成婚對不對?”

自在劍冢定下契約起,劍靈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他們的歷程和變化,對於永珍的心思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別人不知道倒也正常,她這個做姐姐的難道還能不清楚不成?

“......”

或許是因為想法被劍靈所點破,永珍小臉上閃過一抹羞澀的紅暈,卻也還是小聲解釋道:“我......我不想破壞主人和清月姐成婚的。”

言下之意,她的確不想見到陸長歌大婚,這一點她不否認,但那也要視情況而定。

在她還沒有恢復人形之前,是陸長歌和陸清月陪她渡過的那段最初的時光,純粹而祥和快樂。

可以說,劍靈、陸長歌、陸清月就是如今在她生命中最親的三個人。

能見到自己最親暱的兩人大婚,她其實心裡很高興,儘管在親身體會這場婚宴時也會有些小小的吃醋,可那不過是佔了她內心很少的一部分。

如果只是因為這點原因就要阻撓和破壞兩人的婚宴,那是不可能的。

“嗤。”

聽到這話,劍靈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誰說要破壞那傢伙大婚了?現在這樣子,就是真想做點破壞都不可能了。”

如果婚宴沒辦起來還好說,現在可都已經到了婚宴當日,大勢已成,莫說不想要阻撓,哪怕是真有這種想法,那也只是痴心妄想而已。

“姐......那你還讓我配合你做什麼?”

永珍不免有些迷茫了。

“雖然我們不是為了破壞大婚,可那也不能讓他們就這麼一帆風順的成了好事,對不對?”

不等她反應,劍靈繼續補充道:“如果不是動真格的去反對,而只是稍微使一些小性子的話,難道也不行嗎?”

劍靈所說的話宛若惡魔的低語一般迴盪在耳畔,不過片刻,永珍那嬌俏的小臉上就已是遍佈紅暈,澄澈的眼眸中泛起些許漣漪,不復以往的純粹。

像是偷偷做出了某些壞事的少女一般,羞澀,愧疚,卻又隱含著一抹潛藏在心底的刺激之感。

似是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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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漫長的心理鬥爭,永珍終於得到了答案,旋即小心翼翼地捧起手中長劍,用一種幾乎小到聽不見的聲音開口道:“姐......你說吧。我,我配合你。”

見這丫頭成功被誘騙,劍靈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然而,正當她準備開口詳細講述計劃時,她卻又似是突兀想起了些什麼,一時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