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來!”佩娜有些氣憤地埋怨起來,“人齊了,出發吧!”

這時奈姆斯基才發現酒館裡還坐著幾個人,這些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同樣有點生氣。

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疤臉大漢拉著奈姆斯基的胳膊往外走再塞馬車裡,還埋怨道:“怎麼遲這麼久,要不是你媽求我,你還沒這樣的機會呢。”

奈姆斯基很快就被這些看起來不像是好人的大漢們給從馬車邊的長條椅上擠到了中間,他不想坐在地板上就只能站著。

這些大漢看向他的眼神很不善,讓他不敢多動彈。

酒館裡,佩娜正在和疤臉大漢算賬。

佩娜說道:“幫你招了八個人,你那個關係戶就不算了,月底一起結賬吧。”

“你拿錯單子了。”疤臉大漢說道,“我們是第三史萊姆漿工坊,不是第三紡織廠,那裡只有娘們才去。”

佩娜馬上找到了正確的單子,同時說道:“唉,現在新開那麼多工坊,要招那麼多人,單子太多眼睛都花了。”

疤臉在單子了簽字摁手印,笑著打趣道:“這不就說明你們賺的人頭錢多嘛。”

佩娜嘆氣搖頭說道:“現在生意不好做啊,那些抄寫員去了集龍社的印刷廠,那裡就有酒館,一個個都不來我這裡喝了,這點錢也就夠平時維持生活。”

疤臉臨走前對她說道:“既然酒館不賺錢,你這裡乾脆轉行專職幫招人算了。”

佩娜聽後認真地思考起來。

當奈姆斯基站在馬車裡忐忑不安地前往未知地域的時候,維蘇威回到了家中,正在客廳裡看錶演。

艾莉亞和索菲婭兩人一早就結伴出城玩了,得晚飯過後才回來。

客廳的中央,地毯上放著一個巨大的花瓶。

一位少女像春天從地裡長出來的雪白嫩芽,身子伴隨著纖柔的舞蹈動作一點一點地鑽出花瓶,然後在瓶口上方做起了柔術表演。

她的身體不可思議地柔軟,四肢與身子或伸展,或彎曲,配合身上金色的彩繪,猶如一株在花瓶中綻放的嬌豔鮮花。

維蘇威讚賞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姑娘的表演確實出色,難怪兩位見多識廣的帝國公主都會喜歡。

慢慢地,柔術表演開啟了帝國公主們從未見過的全新版本。

表演位置從玻璃花瓶的瓶口慢慢地轉移到了維蘇威的懷裡。

她身上的香氣是多麼的迷人,讓維蘇威感到十分熟悉,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了上去。

“嗚~♡”

姑娘吃疼一聲嬌哼,小手輕輕地在維蘇威的腰上捏了一下表示不滿。

維某人給了這個過於主動的姑娘一點小懲罰,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出了一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