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餘閒臉色變得有些嫌棄,這桌子他還要用呢。

“秦懷平。”王餘閒試圖喊醒這人,並拿指關節敲了敲桌子,沉聲道,“你這個年齡是怎麼睡得著的?”

被敲擊桌子聲吵醒的秦懷平很是憤怒,並且還聽到了王餘閒後面的那句話。

他這個年紀就睡不得覺?

高一天字班的同學也被這句話搞蒙了,睡個覺還有錯了?

並不在現場的莊謀卻表示沒毛病。

“我!”秦懷平從睡夢中醒來,正想發火,結果抬頭一看發現居然是王餘閒。

秦懷平頓了一會兒,便側過頭不去看他,小聲嘀咕道,“我昨晚畫符畫到凌晨,課間趴一會兒怎麼了?”

秦懷平看似一副小媳婦的樣子,不敢造次。

但其實他想的是,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許,他都想把這人給非人道毀滅了。

“小秦,學習雖好,可別忘了主次,身體要緊啊。”見秦懷平沒有去拈花惹草,而是努力練習制符,王餘閒很是欣慰。

見王餘閒還一副說教的樣子,秦懷平忍不住了,頓時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是誰害的。”

那天他好不容易搞定了一號、三號、四號,三個女友。

準備出去嗨,結交認識一下新的可愛妹妹。

結果碰到王餘閒這個災星。

當他和新認識的妹妹聊得正嗨的時候。

四個女友粉墨登場。

二號女友帶頭,拿著把柴刀,兇悍無比。

一號女友安慰著哭哭啼啼的三號、四號女友,對他怒目而視。

感謝法治社會。

還有王餘閒也站了出來,順便救下他一條狗命。

他最後也只是遭了一杯洗頭酒,四個巴掌。

由此他迴歸單身的行列不說,並且他的名聲還臭了。

他的渣男之名,已經在霧都女生的圈子裡面流傳開來。

由此,這座城,多了幾個傷心的人。

現在他只想離開這個令他傷心的城市。

去到一個沒有王餘閒、沒人認識他的地方。

為此他準備提前參加高考。

好在他符篆繪製天賦不錯,只要在高考前拿到制符師二階資格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