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還有那安小哥,細皮嫩肉的,長得又俊,嘖嘖嘖。”

“就是是個悶葫蘆,還是洪小哥好,人生得好看,說話也風趣幽默。”

“對呀,我就是眼饞洪小哥啊,我還趁我家那死鬼睡著了,幻想著洪小哥,一起呢。我敢承認,你們敢嗎?”

“咯咯咯,不害臊!”

“呸!”

“誒,胖嬸兒,那個洪小哥說的擺龍門陣是個啥子意思嘛?”

“哦,那個是洪小哥他們的家鄉話,就是拉家常聊天的意思。”

“哦哦哦,擺龍門陣,還怪好聽的。我們現在不就是在擺龍門陣嘛。”

“哎呀,希望洪小哥他們打到一頭山豬,他牛嬸,饞洪小哥身子,我更饞洪小哥的手藝嘞。哎喲,做的飯奇了怪了,比我們這些鄉村婆娘做的還要好吃嘞!”

“是嘞,是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酒樓出來的廚子嘞。特別是他做的那個什麼火,火,哦對了,火鍋。是叫這個名字是吧,哎喲,辣的人流口水,吃了還想吃。就是… …”

“就是吃多了,上廁所不痛快,屁股痛。第二天下地幹活都疼得很。”

“人洪小哥說了,你有那個叫啥子痔瘡的病,不能吃火鍋。自己非要找罪受。”

“想不到洪小哥和安小哥,兩個從城裡回來的公子哥也不是那種錦衣玉食的酒囊飯袋,幹起活來比我們這些糙婦人還要好。”

“可惜咯,村裡的閨女沒有配得上兩個小哥的,不是長得五大三粗的,就是曬得黑不溜秋的。兩個小哥白的比娘們還要白,嫩得都能擠出水來了,哪裡看得上村裡的姑娘喲。也不知道能不能長時間留在村裡。如果他們離開牛背村,我可捨不得喲。”

“可惜了安小哥,年紀輕輕就喪偶,死了夫人。據說兩人家裡原本是在天河城裡開鏢局。一次走鏢被強盜不僅劫了押運貨物不說,家人還被強盜給殺了。安小哥夫人就是在那次押鏢中被殺的。幸虧衙門官老爺趕到的及時,退走了那幫可惡的強盜,不然兩個小哥也不見得能活下來。”

“是呀,可惜呀,據說那個安小哥的夫人其實還未過門呢,只是未婚妻呢。想不到人家安小哥就要給人家守墓,真的是個好人喲!”“可憐了這兩個富貴公子哥落得家道中落,厭倦了城裡的生活,最後來咱們這偏僻的牛背村定居。”

“這有什麼不好的,咱們牛背村山清水秀的,在這裡生活不比那天河城強十倍百倍?”

“據說當時買地蓋房和修安小哥妻子的墳,兩個小哥就把最後所有積蓄都花光了,所以現在只能上山打獵賺取錢財度日嘞。”

“哎,可憐兩個俊俏的後生了。”

“他張嬸,你這麼可憐安小哥和洪小哥,不如把你那個死鬼老公踹了,種地養兩個小哥呀!”

“去你的,瞎說什麼呢,那也要人家兩個小哥願意和我這老太婆一起過日子才行啊。再敢瞎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他吳嬸,不如把你家閨女許配給兩個小哥其中一個,然後贈送些豐厚的嫁妝,這樣兩小哥就吃穿不愁了。生活拮据,不是還有你這個丈母孃嘛!”

“去你的,我閨女不說兩個小哥看不看得上,就算看得上那不也要等個七年八年?今年才八歲嘞。你好歹也是她做嬸兒的人了,還這麼埋汰人。我看呀,就你把你家男人踹了養兩個小哥最合適。”

胖嬸聽到越說越過分的眾人,終於忍不住出言打斷:

“行了,別瞎扯了。也不回去照照鏡子,還指望安小哥和洪小哥看上你們。”

“大傢伙趕緊散了吧,洪小哥他們哪次下山回來不請大家過去吃飯。所以大家現在趕緊回去,去地裡摘一些新鮮蔬菜,先送到小哥他們家裡去。再讓自己當家的,有酒的拿酒,有山菌乾貨的,拿些乾貨出來,不能老是隻帶著一張嘴過去吃。”

“坡後面的櫻桃紅了,我這會兒去摘些櫻桃回來,到時候送到小哥他們家裡去。都把自己家毛孩子看一下,不要老去偷摘櫻桃。平時還會少得他們的?那是留給兩個小哥嚐鮮的,等他們嘗完鮮自然有小子們的。現在兩個小哥都還沒吃,小子們偷偷摘完了還有兩個小哥的?”

聽到胖嬸的話,其中一名婦人,挽起袖子來道:“我現在就先回去把我家胖小子揍一頓,免得到時候去偷摘櫻桃吃。”

一邊說著,一邊端起裝著針線鞋墊的簸箕走了。

“誒,他林嬸,你家小子不是還沒偷摘嘛,囑咐一下就完了,怎麼還要打啊,別把孩子打壞了。”

“不行,必須先打疼了,不然光用嘴說,頂個屁用,這裡嘴剛說完,轉身鐵定得去偷摘。還不如先打一頓,打疼了就沒有這個膽子了。”

“這老林… …”

“算了算了,不管她,她就這性子。散了散了,趕緊回去找菜。兩個小哥說不定中午前就能回來了。咱們先把菜什麼的給洗好,等到時候洪小哥操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