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長著一張孩子般的天真的臉。

孩子可以愛,可以幻想,可以單單憑著自己的生存本能打碎成人世界的遊戲。

而人的成長和歲月的磨礪,不過是在動盪中把它拋棄,在愛情中被它迷亂,在嚴酷的生存法則中把它壓抑,但它依然堅強隱忍,藏的隱秘。看不見它的,它也一直在那裡;看見它了,它為我們把全部秘密揭示。它會一直引領我們,如迷藏般不斷的隱埋又不斷的揭露,直到死亡把這場詭異眩麗的夢幻從我們身上拋開。」

「在我看來,我其實不太喜歡,直接給予他們定義所謂的愛情。

當蘿莉馬蒂達遇上大叔里昂,當一個外表單純內心冷酷的叛逆女孩遇到外表冷血內心善良的殺手,他們似父母似師徒似愛人。他們互相遇見,彷彿冰冷的內心注入了火熱的岩漿,灰白的人生被塗上了色彩,胃不再痛了,睡覺可以閉上眼睛,生活開始有了歡笑。

里昂對瑪蒂達的情感是剋制的,他並不擅長表達。

而對於瑪蒂達,其實我的想法是,她雖然比同齡人更加成熟,但是她依然還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所以,她嘴裡說出的愛,是否真的是我們理解的那種「愛情」?

這裡面是否夾雜著其他的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的情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能是每個人看影片的角度不同吧!我們看到的故事,是不是愛情?

小女孩對殺手的愛戀就好像少女時的早戀,也許還不懂得愛情,卻已經想著要接下來的一輩子。

而殺手,他是冷酷的,也是孤獨的,對於突然闖入自己世界中的女孩,他從開始的防備到後來的感激,是這個女孩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人生;為了這份溫暖,他願意用生命來回報。」林雲斌說道。

李易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仔細想想,我覺得,其實並沒有那麼的敏感!」

「那你最好小心一點,至少影片裡面不要出現一些禁忌的畫面。尺度還是要把控好。」陳問提醒道。

李易點了點頭。

「所以,這部電影,我也沒想過在國內拍攝,不管是背景,或者是故事人物,其實都不適合放在國內!」

「說回史丹這個角色吧,說實話,哪怕只是描述,我都覺得這個「反派」,這個「惡人」很有魅力啊!」陳問又說道。

「的確,說實話,那個變態的反派,我的設計裡面,他是那種很有才華,如果可以給他一個「家」的名號,允許我稱他為藝術家,殺人的藝術家,作惡的藝術家,奴虐生命的藝術家。

他會一口一個貝多芬莫扎特,一口一句「只有當真正面臨死亡的威脅的時候,你才會真正珍惜生命」。

可是

那些豪邁的樂曲,他只喜歡那些開頭的節奏來作為他殺人的背景音樂;

可是那些真正珍惜生命的人,才是他真正喜歡殺掉的人。

他狂虐,一如他那嘀嗒作響的藥物帶給他的近乎猙獰和瘋狂之間的表情,一如他一邊開槍一邊打起指揮音樂的手勢時的陶醉和奔放,一如他那一句「everyone」所包含的仇恨和憤怒;

他也智慧,察覺警覺瑪蒂爾達的暗殺,警惕里昂的偽裝欲逃,還有話語裡的自負和奇蹟般的無懈可擊士氣逼人。」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陳問笑著道:「只是可惜這是一個壞人,當一個人的思想和觀念是壞的,是以奴虐那些珍惜生命的人的生命為樂的時候,再動人再美麗的行為藝術,只是增加了那些悲傷的人們的悲劇色彩。」

「這就很好啊!壞人就要壞的徹底,可以很有魅力,但是依然是壞人!這很好!」周果說道。

&nbsp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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