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木門,白蛇和帶土走進了奢華的客廳。

豪華的吊燈點綴著裝飾著純金條紋的天花板。

通向二樓的樓梯旁的扶手在燈光照映下,散發著璀璨的金光。

這空曠到不得不擺上一堆藝術品的客廳,只要清理一下,再擺幾張桌子,就可以開一場舞會了。

雖然早知道這些大商會的人錢多到沒處花,但也沒想到居然已經能閒的扮演貴族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白蛇輕聲對身後的帶土說道:

“這些人的錢分你一些,你就不必為每月支付給組織的一千萬兩發愁了吧?”

“......我沒這麼傻。”帶土發言道。

“不錯。”白蛇的話另有所指。

站在二樓高臺上的他拍了拍欄杆。

“誰?”坐在沙發上的經理猛地回頭,手中酒杯中的紅酒撒了一褲子。

那兩個身穿黑底紅雲長袍的人明顯不是善類。

經理反應很快的站起身邊跑邊喊:“再不斬閣下,白閣下,快救我!”

“安靜。”手持斬首大刀的再不斬從雕像背後的陰影中瞬身過來,一把拉住經理。

“別離開我的視線,否則你瞬間就會被幹掉。”

再不斬額角浮現冷汗。

經理大驚失色,對於這個監視者加保鏢的實力他是清楚的。

在這段時間裡,隨著他的獲利,一些被動了蛋糕的人看他很不順眼,派人找過幾次麻煩,其中還不乏忍者。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但在這個霧隱鬼人面前全都不是一合之敵。

可現在這霧隱的鬼人的語氣中居然隱含懼意,這兩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第二次見面了,閣下,這次能和上次一樣善了嗎?”

再不斬是見過重樽的,就在輝夜一族叛亂那天晚上的霧隱村外。

黑暗中走出了一個個穿著同樣長袍的忍者,全都是S級忍者,無一例外。

所以跟在重樽身後的面具人有著怎樣的實力,是不用想就能明白的。

兩個S級忍者,他自保都難。

“糾正一下,是第三次了。”白蛇打了一個響指,意識消失了一瞬間。

再不斬的肩上憑空出現了一道很細的傷口,像是被牙籤從表皮下穿過。

“嗯?怎麼辦到的?”再不斬震驚道。

白蛇打了響指的手沒有收回,而是抹了一把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