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白蛇準時來到了帶土在雨隱的住所。

雖然是預備成員,但真實身份畢竟也是曉的投資人。

就連飛段這樣的真預備成員都安排了住所,帶土自然不至於在雨隱租房或流落街頭。

屋內只有帶土一人,黑絕和白絕不知去向。

帶土重新戴著面具看不出臉色,但從順暢的呼吸來看,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雖然心臟刺穿對正常人來說是致命傷,但有了他血液的治癒能力以及柱間細胞的恢復能力。

最多一天時間就能完全恢復。

“你究竟是從何得知我的真實身份的?”一見面,帶土首先就問出了他最看重的問題。

“首先問的是這個麼?我還以為你會更在意神威空間裡的血去了哪裡。”

白蛇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我從何得知並不重要,因為我知道你的身份已經是事實了,你無法改變。”

“是這樣沒錯。”帶土知道白蛇是不會告訴他答案了。

“那麼換一個問題,你的血究竟哪去了?”

“當然是被我收回了。”白蛇嘴角挑起。

“看來你不打算回答我任何問題,那就這樣吧,我先送你去土之國。”

帶土解除虛化,將手伸向白蛇。

白蛇面帶微笑的隨著空間的扭曲被送入了神威空間。

帶土再次進入虛化,手扶著腦袋,“完了。”

黑白絕從地板下鑽出。

黑絕道:“他沒有任何防備就被你收入了神威空間,這意味著什麼不需要多說了吧。”

白絕攤開雙手,“你一定被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使你無法反抗他。”

帶土慢了幾拍才回話,語氣陰沉,“可我體內有斑設下的禁錮咒符存在。”

禁錮咒符是宇智波一族秘傳的咒印術,只有歷代族長才有資格習得。

直到在斑叛離後,此術才在宇智波一族中徹底失傳。

其效果,有些類似日向一族的籠中鳥,都是讓被施術者無法反抗施術者的意志。

而宇智波斑借用禁錮咒符給他下達的命令就是,確定月之眼計劃得以順利執行。

“但斑已經死了,僅憑咒符裡的指令是無法反抗重樽的,如果他執意要操控你,輕易就能繞過那死板的指令。”

帶土思考一般沉默了一會兒,“那該怎麼辦?”

黑絕的黃眼睛眯起,“我是斑的意志化身,只要我分割出一部分附著在你的身上,便同樣可以操控那個咒符。”

帶土猶豫了幾秒,似乎是反應了過來,眼中的萬花筒變得猩紅。

“你認為我已經沒用了,所以想直接接管我的身體是嗎?”

殺意開始從他的身上散發。

“我沒這麼想過。”黑絕面不改色的說著假話。

“除了讓我附身外,你沒有其他抵抗重樽的方法。”